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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只不过是她自己的单相思和永远的奢望。
许是心中的苦加速了痉挛,夏清浅的肚子越发痛了,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接产的医生沈渊看了眼她的情况,立刻对护士吩咐:“宫口都已经开了七指了,不能等了,推进产房!”
“不!”
夏清浅轻呼了声,握住了沈渊的手,“我要等冷城,这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会来的。”
“沈渊,求你帮帮我,我要见他。”
和她已经有十多年交情的沈渊,见她为了男人这么作践自己,忍不住攥紧了她的手,怒吼一声:“再等,命都没有了!还等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你等的那个男人,今天还陪另外的一个女人来医院检查!”
轰!
沈渊的话像是刀子般重重的扎进了夏清浅的心中,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渊,嘴唇嗡动了下,却失了声。
沈渊狠狠心,让护士将她推进产房。
躺在产房的床上,夏清浅的腿被迫分开,凄红的血不要命的往外流。
她感受到肚子中孩子们的动静,仿佛迫不及待要出壳的小鸡,却险些将她的肚子撑破。
会不会死在产床上?
夏清浅打了个哆嗦,视线飘向旁边满脸冷静的沈渊,剧烈的痛促使着她再次开口。
“他,来了吗?”
沈渊没说话,怜悯的看了眼她,她最后的奢望彻底破碎,绝望而凄凉。
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为他怀胎十月辛苦生产又怎样?
如今也得不到他哪怕一眼的垂怜。
是她痴心妄想!
剧烈的恨满心疯长,如杂草般密密麻麻覆盖她的心房,她挣扎着最后一丝神智,满眸凄然轻声开口。
“沈渊,求你帮帮我。”
“说。”
“我要带孩子走。”
这句话出口后,她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床单,手指骨节发白,那漂亮的眼眸中万里荒芜,寸草不生。
沈渊垂下了眼睛,掩去眼底的一片清凉水汽。
“好。”
夏清浅勉强对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容。
她就知道,沈渊肯定会帮她。
哪怕明知道这样做,或许会万劫不复,沈渊也在所不辞。
剧烈的痛再次袭来,夏清浅卯足了劲,心底的名字混着凄厉的尖叫声,终于从喉咙中疯狂涌出。
“冷城!”
“清浅,用力!”
沈渊焦灼的声音在夏清浅的耳边响起。
她无暇再听,身体骤然紧绷成满月的弦,血肉崩裂的痛混杂着恨,她的手指再次用力,鲜活的生命混合着她的鲜血轰然而出。
“还有,清浅,别放弃啊!”
喊声还在耳边,她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清浅浑身像是被抽干了血,干瘪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在她的右手边,静静的躺着两个小婴儿。
“醒了。”
沈渊将针头麻利的从她的手背抽出来,按上棉花,“谢天谢地,这葡萄糖和营养液算是没白给你打。”
夏清浅动了动唇,吃力的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