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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这时杨静带着医生走进了病房。
在他即将走出病房的一瞬,我冲着他的背影说道:
“司月!我是白羽。”
当他回过头时,看见的是我扬起的灿烂笑脸。
我看到他的表情明显愣了一瞬,随即立刻离开了这里。
“伤口问题不大,除了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一切都好。”
医生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仔细地检查着我的伤势,冰凉的听诊器令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医生简单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留下满脸泪痕的杨静。
“干嘛这样盯着我~”
我拉着她还有些颤抖的双手故作轻松地说。
“如果不是半个月前你突然让我帮忙,你还准备忍到什么时候?”
杨静心疼地抚摸着我嘴角的淤青,我低下头笑了笑。
“万事皆有因果,时机到了,报应自然就来了。”
我盯着雪白的床单陷入了沉思。
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徐诗言躺在我身边刷着视频,我背对着他等他睡着了再去客厅睡觉。
一年半,每天都如此。
拒绝和他同床共枕,是我最后的反抗。
这时,视频里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简单来说,就是一段街头采访,采访对象过于普信的脑残发言引得徐诗言哈哈大笑。
殊不知正是这段采访,给了我逃离他的灵感。
那天夜里他睡着后,我来到客厅,找到了在电视台工作的杨静。
用打字的方式向她讲述了这一年半血淋淋的经过。
11.初次和徐诗言相识的那个冬天,我被王佳骗到那个纹身店,里面的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
一群低俗的男男女女在讨论着他们自以为很时髦的话题,我实在不想融入这种氛围,于是便借口回家。
可我的行为却彻底点燃了王佳心中的妒火,她借着酒劲,不断询问我是不是看不起她。
我回答没有,听着她哭着诉说自己悲惨的身世,心里只觉得可笑。
把伤痛当作炫耀的资本,血淋淋地展示在他人面前,可笑又可悲。
那时候的徐诗言举着酒瓶,大着舌头安慰王佳。
为什么说他们般配呢?
因为徐诗言兴奋地将酒瓶摔到地上,飞溅的玻璃碴崩得满地都是。
他说自己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背叛了他父亲,丢下他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后来他父亲又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还生了一个儿子。
带着对他母亲的恨意,他变成了被抛弃的可怜人。
挤在他父亲留给他的三十平小屋里,靠着打零工度日。
那时的我心里满是对他的嘲笑,丑陋又懒惰。
和王佳一样。
渐渐地,酒局就被徐诗言统领,他尽情地说着自己曾经有多厉害,家里有多么富裕,在座的所有人,除了王佳都把他当成笑话一样看着。
他的吹牛我实在无法忍受,不管王佳怎么劝阻还是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拿着包走在幽暗的长廊里,突然鼻尖传来一股恶臭。
是廉价的烟味混合着长期不洗澡的汗臭味。
是徐诗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