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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遣走下人,画完最后一笔眉,把他唤到我身边。
「弘礼,这是你的?」
我手里把玩着荷包。
「怎么在你这!」他面上血色尽失,伸手来夺。
我早有防备,把荷包迅速捏回手心。
「你觊觎我?」
被我挑破心思,他慌张地攥着衣角。
你看,还是个小孩嘛。
「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就帮我个忙。」
「你哥哥不行,和我十多年了,都生不出孩子,你给我个孩子。」
我对着他的眼,笑得温柔。
他红着脸推开我,「皇嫂自重,莫要如此。」
一手却扶在锐利的桌角,害怕我被撞到。
着实招人喜欢。
「你不喜欢我?那留着我的小像干吗?」
我装着要撕了那小像的样子。
他呼吸急促,「别,别……」
抢夺中,主动扑进我的怀里。
我趁乱吻上他的喉结,魅惑道:「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身躯滚烫,心理防线一瞬间溃败。
哪管什么礼义廉耻。
红纱帐下,我和他共度春宵。
另一处,宫女偷偷在娴妃的耳朵边说,
「我亲眼看见六皇子进了太子妃的寝宫,现在还没出来。」
「走,我们去抓奸!」
娴妃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朝我的宫殿走来。
娴妃的人把东宫里外搜查几遍,连我养的猫儿藏起来的食儿都翻出来了。
我坐在高台上,抚摸着猫儿的后颈,「母后,这奸夫在哪?」
她大怒,「你把六皇子藏哪了?不要脸的***,弘恭在山上吃斋受苦,你在这偷人,你个水性杨花的***。」
上世流落军营,那些底层的士兵在欢好之际,嘴里是各种污言秽语。
我早已免疫。
她这点攻击力,实在惹恼不了我。
「喜报!边关大捷!」
太监拿着密信,一路朝东宫而来。
娴妃一把拽住他,「可是我哥哥大败南倭?」
太监嘴里嗫嚅,「是白家二将军夜袭夷人,连夺三座城池。」
「吴将军御马时摔断了腿,在回京休养的路上,估摸这两日就到了。」
娴妃母家式微,仅凭哥哥吴光将军在战场上的军功,才堪堪能在朝堂上立住脚。
他一倒,吴家也就倒了。
我鸣掌大笑,「好!有赏!」
我从宽袖中摸出个金元宝,扔在传信的太监脚下。
他欢欢喜喜地捡起来,忙磕着头谢恩。
戏也演完了,该谢幕了。
我在大太监的搀扶下,绕着颓败如丧家之犬的娴妃走上几圈。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我一巴掌把她掀翻在地。
长长的护甲划下道道红痕。
她带来的奴婢都低着头,无一人上来阻挠,想来是压迫受得狠了。
这些年皇后并不受宠,娴妃在宫里作威作福,靠的就是这漂亮脸蛋。
四十岁的人依旧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招人怜爱。
「母亲还是没有看清,现在你的倚仗只有我。」
她拉住我,「你别嚣张!等弘恭回来,这耳光我要百倍千倍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