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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摇曳的画舫从河中游来,停在了醉花楼的侧门。
一个穿着华贵、身材富态的男人正站在岸边毕恭毕敬的等候。
他头上裹着细布,脑袋包得像是粽子一般,看起来格外滑稽。
大齐青木娄的画舫也称花船,在青木娄中,只有花魁才有资格在画舫上迎客。
但京城大部分青木娄的花魁都只献艺不献身,唯有位高权重或是富甲一方的人,方才能得到花魁的垂青。
而且,几乎所有青木娄花魁都是处子之身,被破身后,便不能再称之为花魁。
画舫停稳后,一个面若冠玉的年轻男子从船上下来,男子嘴角挂着邪笑,边走边整理身上的长衣。
而在他身后的画舫内,一个年轻女子被剥得干干净净,一眼望去春光乍现。
女子捂面哭泣,身子虽然雪白似玉,可在她心里,她已经不再干净。
“江云富,今日这女子不错,无论是身段还是模样,也算对得起花魁之名。”
“可惜就是不太听话,破身时一直哭哭唧唧的,还把我后背抓伤了。”
在其身旁的江云富笑道:“赵公子此言差矣了,这女子毕竟是处子身,从未经人事,难免有些生涩...”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醉花楼,江云富在男子面前宛若一位侍从。
片刻后,醉花楼顶层。
年轻男子枕在一年轻女子腿上,手中握着月光酒杯,一副快活光景。
而江云富则是唯唯诺诺站在一旁。
“哎,次次都是在青木娄,次次又都是花魁。”
“这时间一久,实在有些乏味...”
其实,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江云富背后的靠山,当今文安侯的次子赵玉广。
这个赵玉广极其贪恋美色,而且他有个癖好,他只睡处子。
因此,京城各大青木娄为了讨好他,每次都将各家的花魁献给他。
江云富眼神眼神一变,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赵公子若是想要有新意一些,我倒是有个主意。”
“哦?说来听听。”
江云富微眯着眼睛,轻声道:“赵公子有所不知,我近日遇到了一对年轻姐妹,姐姐长得国色生香,身段婀娜,韵味十足;妹妹生涩可人,俏皮乖巧...”
“这姐妹俩虽说已嫁为人妇,但偏偏摊上个废物丈夫,至今为止好像还是完璧之身。”
他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赵公子应该还未尝过一对并蒂莲任人采摘的滋味吧?”
赵玉广听到这番话,顿时两眼放光。
“好!甚好!”
“她们在哪儿?带我去见见!”
赵玉广已经心潮澎湃,他一想到一对姐妹花赤着身子任凭自己玩弄的画面,心中便难以自持。
“赵公子,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江云富笑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早有将这姐妹献给赵公子的意思,可偏偏这姐妹俩的丈夫最近突然变得像是一条疯狗...”
“我甚至找来打手直接去他家中抢人,结果赵公子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