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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取餐处发出一阵铃声,我转过头去取餐,许经理看到了我脸色发白,然后递给我一碗汤说:喝了它就好了。
闻着汤我连忙一口干了,然后紧张的心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我端着托盘把长生面送给去,这时从玻璃上看到软玲一切如常,没有那张蛆虫脸。
但是,我的理智还在,心里明白不少。
这个阮玲肯定有古怪,那个乞丐肯定不会害我,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而不是又回来提醒我。
阮玲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笑着说:怎么了小帅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看了她一眼,连忙说:对不起,你找别人吧。
她连忙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我,被戳穿的感觉大概都是如此,她突然哭着说:我回不去了,走了很多天看不到一个人,只有凤鸣楼这里我可以找到。
女人说笑就笑,下一秒说哭眼泪就往下流。
只是该不该相信她呢,乞丐用红血印写的三个替死鬼始终萦绕在心头,人啊,千万不要被女色迷到。
随即狠下心说道:你的长生面,抱歉。
你不用抱歉,真的。阮玲的声音在我背后。
可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取餐处,眼睛也不往这边看。没一会,门外的风铃又响起了,我连忙走过去,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哭着喊妈妈。
顿时,我连忙说:你家人的电话知道吗?
她摇摇头吵闹着说: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这就让我抓脑壳了,报警吧。
当我准备打电话的时候,阮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来姐姐这里。
然后又调过头对我说:给她来碗消魂饭,帐记在我头上。
顿时,我对她刮目相看,一点也不像当时撩我的那副模样,此时像个大姐姐领口也系上了,变的淑女起来。
小妹妹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来。我说完后来到取餐处说来碗消魂饭。
许经理这时探出头看了一眼小姑娘,然后摇摇头对我说:以后这种情况正确的做法是你带着小姑娘去别的座位,这里严禁拼座,算了,你才来不懂,等下我亲自来处理。
我心说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不过想到刚才长满蛆虫的脸,身上打了个寒颤,这里越来越古怪了。
这年头果然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
不过能不管最好,我点点头就站在取餐处。徐经理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勺不客气的对软玲说:你可以替她付钱,但不能在一桌,这是凤鸣楼的规定。
阮玲似乎有些害怕驼背的许经理,小姑娘很老实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哭了,只是撅着个小嘴低着头不开心。
过程很顺利,徐经理也没多废话,而是调过头回到厨房做他的销魂饭,我则被安排站在取餐处。
说来也奇怪,我的站位只能在取餐处,而不能到门口像酒店服务员一样站着,好像也不需要。凤鸣楼没有啥服务意识,只有我一个雇员,而且经理还兼职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