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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淳孤身一人来到大堂。
今天的人格外多,什么二娘,什么表弟,还有顾家的其他几房都在。
顾远还是那老一套,见面就叫沈予淳跪下。
沈予淳当然还是那副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样子。
“本以为你这几天痛改前非了,没想到是变本加厉,整天喝的烂醉回来,你是给谁脸色看吗?”顾远还没说话,二娘柳莲便开始训斥道。
其实柳莲的岁数不过是比沈予淳大了个十几岁而已,只能算是半个长辈。
不得不说这个妇人还是很有姿色的,脑子不是很清楚的沈予淳一时间看花了眼。
沈予淳沉默之间,柳莲以为自己的训斥起到了作用,便想上前再继续训斥一下。
谁承想柳莲身上的胭脂味道刺激到了沈予淳,刚才来的时候喝的一大壶茶水顷刻喷出。
对面的柳莲怎面对过如此情形,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柳莲也只好愤愤离去,去换衣服去了。
随着柳莲的离去,顾远这位真正的家主开口了。
“你,唉。”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家曾经出过状元,出过榜眼,出过探花,直到这朝才改为经商,可是耕读传家万万是不敢忘记的。
当初沈家如日中天的时候想要与沈家结亲,以有所依仗。
谁知道沈家顷刻之间灭亡后只留下这么一个废人。
既然结了亲那必须执行,否则百年来顾家所积累的名声也就完了。
顾远本想取巧,让沈予淳入赘后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吗?
结果诗礼传家的名声也将要毁于一旦。
“孽障啊。”顾远只能干骂一句。
“叔叔要不将他逐出家门吧。”有一个不怕事大的表弟说道。
有些事关起门来可以自行解决,可是有些事就像是长了腿一样,想瞒一定是瞒不住的。
成婚不到一个月,顾家的姑爷是个混不吝的名声已经名声在外了。
“老爷越王府的知客来访。”正在思考怎么处置沈予淳的顾远突然被下人的通传所打断。
越王?自家跟越王朱存真接触过的人只有这个赘婿了,难不成在前日的酒宴上,沈予淳还醉酒冲撞了贵人?
顾远心中泛起嘀咕在,嘴上却说:“快请。”
王府的知客气度上也是不凡,上前与顾远抱手施礼后说道:“昨天听闻顾家一才子又有好诗出现,越王命我前来邀请赴宴。”
顾远更加疑惑了,昨天没听说谁作诗啊。
知客又说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越王说了,此人的狂妄脾性甚合口味。”
又道:“让我一定要请到此人,还说上次忘记了他的名字,很是抱歉。”
雇员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个人说的就是沈予淳了。
但是刚才自己还在想着如何处置这个狂妄子,这时候就让他离去那么自己这个家还怎么当呢?
便临时扯里一个谎道:“越王说的是我家十三子顾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