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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瑨不放心的叮嘱她,赵容莼在心里回答也不想想是谁害的。同时又为自己冒失的动作懊恼,果然廖瑨就是她的克星,从前世起就一直看她笑话。
眼见着就要将莲花灯推入水中,廖瑨突然拦住了她。
“等等,你还没写愿望。”
变戏法似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纸和笔。
赵容莼一愣,没有接过。弄得廖瑨更为不解,“心愿写下来后会实现的。”
本是鼓励赵容莼的话,没想到她听完后不仅没有动容,脸还蓦然沉了下来。将莲花灯轻轻踢入水中。
默然走开。
廖瑨赶紧追了上去,他发现赵容莼生气了,尽管表情上根本看不出来。可他就是能感觉到。
“怎么了?一盏灯不够许愿可以多买几盏,难道你没心愿?”
赵容莼拿他的执著无法,冷着脸道:“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怎么能说信以为真?”
“原来你不相信这些,那便不写了。”
廖瑨故作轻松,开始转移话题。他知道赵容莼心里有事,那事还对她影响特别大。刚才,就连她本人都没注意到眼底一抹手上掠过。
那样子,像是被薄情人伤害后才会有的神情。
宽大袖袍中的手一紧,廖瑨的心无法平静。
“……”
赵容莼心境也没好到哪去,曾经她是信的。还满怀期待的写下希望跟边野厮守一生,白头到老的愿望。
那时边野就在身边,得知她的愿望后将她拥入怀中,信誓旦旦曾诺:
“傻丫头,一定会实现的。”
美好的谎言下是现实的不堪。什么狗屁一生所爱,还不是为了知道玉隐山河图。
对了,玉隐山河图。
把他害得那么惨就是为了一张地图,赵容莼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点。
“廖瑨,你知道什么是玉隐山河图吗?”
“玉隐山河图”五个字另廖瑨浑身一震,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这种情况下赵容莼哪里还敢分心其他事。
都说相叶家的二公子自幼体弱多病,原只看到他脸上的病态也没多在意,现在才知道有多严重。
廖瑨手心多了一抹红,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咳出血了,你没事吧?”
赵容莼眼底的疑惑化作浓浓的担忧,毕竟这人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婿。
“无妨。”
他摆摆手,从容地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净血迹,熟稔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到底是害得什么病,能这般严重?赵容莼记得,小时候听人议论,二公子多病不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而是……毒害。
赵容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以他的身家样貌,若果不是被疾病缠身,做媒的红人怕是早就踏破了门槛。
“郡主,呜呜佩环可算找到你了。”
佩环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独处。赵容莼这才想起少了一个人的存在,被人群冲散后,佩环一直到处找自家主子。
唯恐赵容莼遭遇什么不测,皇上唯她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