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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天壤之别的变化,实在是有魅力得让他移不开眼。
即便是现在这样冒犯她,她也不慌,只是皱皱眉头面露嫌弃,想把自己的脸撤回去,撤不动便咬牙生气,不悦道:“撒手!离朕远点!”
西门羽佃面色微微沉了几分,不撒,反而凑的更近,也把她拉的更近,攥住她一只小手压在案上,使她无法挣脱。
关月宁被他强制性地拽着,上半身不得不撑伏在案上。
案上奏折被碰掉了一摞,哗啦啦散落一地……
“皇上若再这么欺负微臣,微臣可要报仇了?”他的脸贴近到咫尺之间,捏着她下巴的指尖略带挑衅地微微摩挲了几下,精美唇角噙着一丝戏谑,直勾勾地看着她道。
报仇?将军府那一巴掌的仇么?还有昨日被大橘抓花脸的仇?
话说他俩现在这个距离太特么近了,严重犯规!
有口臭的都要闻到对方口臭了!
虽然这货不但没有口臭,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淡淡清香,一种清冽又深沉的男人味,一点也不女气。
但是,人渣再香也是人渣,屎冒着香奈儿五号香水的味道也还是屎!
关月宁眉头皱地更紧,眼底的嫌弃之色也更甚,“你撒不撒手?再不撒信不信朕抽你?”
西门羽佃勾唇不语,却意味鲜明……不撒。
见对方一脸臭无赖且毫无撒手之意,关月宁斩钉截铁地扬起另一只手来扇下去——
被截住了!
他松了她的下巴,攥住了她扇下来的那只手腕,脸色阴沉下来,微微眯眸,声音里含着笑,但语气却是冷若寒冰,“皇上,微臣也是会生气的。”
此时关月宁被纂住的那只手正是昨日受伤的那只,被他猛力一攥,疼得她咬牙,但仍毫无惧色,白眼道:“生气回家找你娘生去,朕不是你娘,有什么必要惯着你?”
西门羽佃拽着那手腕再次将她拉近,俯身配合其身高与她四目相对,那宛若饥鹰般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笑非笑地道:“看来,微臣近日真是给皇上的好颜色太多了,误让皇上觉得微臣好欺负。”
关月宁真是无语,这人好不要脸,到底是谁欺负谁!
还有,他能不能不要凑这么近说话!大家又不聋!
若不是她对他无感,就凭他这姿色,这种距离,还真撩死人不偿命!
可惜,她就是宇宙爆炸都撩不动的那款事业型直女。
“咳!”
二人还僵持着,一声阴沉的咳嗽陡然在殿中响起。
闻声,关月宁探着脑袋绕过西门羽佃的身影去看,只见骁袭已然立在殿中,不知是何时进来的。
西门羽佃并未回头,只淡淡然松开了关月宁。
关月宁被松开,又暗暗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闪一边去别碍事’的眼神。
西门羽佃唇角微勾,秉承着看戏的心态便暂且退到了一旁。
碍眼的人起开了,关月宁抖了抖龙袍,施施然坐回了龙椅上,扬起一抹平和的微笑看着骁袭,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自始至终都一片祥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