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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最近也被村里人孤立了,因为她们两个人最近都在一起聊到外面的世界。
村中女人还没有容纳她时,妈妈也时常被无视。
后来她被驯化了,而在老师到临之前,她也想将我驯化。
「文朵,外面的世界是很美好的,你要和妈妈一起走吗?」
妈妈畅想着将我揽入怀中,一晃一晃将我摇得昏昏欲睡。
直到耳边划过一声巨响,是喝醉的父亲来了。
「爱芳!爱芳!给我滚出来!」
6
男人之间如果攀比不了钱财,那就会拿生男孩说事。
男人贬损着生不出儿子的爸爸,爸爸喝得酩酊大醉。
母亲将我藏在了衣柜了并叮嘱我不要打开门。
四周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外面喧闹的争吵声,还有……妈妈的惨叫。
「你这个臭婆娘!下不出个蛋,天天带着这个赔钱货是要别人看我笑话吗?!」
男人的酒瓶划破她的额头,母亲哀戚的叫着,那好事的婶婶赶来看热闹。
我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的暴行,冲出了衣柜,却被父亲拽着我的头发摔到角落。
身子很疼,妈妈惊呼着朝着我爬过来,却被父亲再一次拖拽过去。
父亲的手挥舞着,直到母亲的脸高高涨起,地上滚落了一颗牙齿。
婶婆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男人更加暴怒,我愤恨的看着那个煽风点火的女人嘶吼着。
「滚啊——!」
这夜过后,这几户人家就将我妈的事在村子传了个遍,毕竟小村子是没有秘密的。
「文朵,要和妈妈离开村子吗?」
母亲将刘海盖住自己的脸颊,对着吓傻的我温柔的说道。
「文朵,和妈妈一起走吧,我们离开村子,带上素玲老师一起走。」
「妈妈,我们能去哪里?我们不是属于这里吗?」
「我们……我们可以不属于这里,文朵,外面的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去到外面的世界可以上桌吃饭吗?」
7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爸爸抚摸过我。
他嘴角微微扬起,说以后不知道便宜哪个男人,好在他仅有的良知让他没有对我下手。
我一直都不敢和妈妈说这件事,因为我怕。
害怕母亲再一次被父亲打到掉牙,而我们两人却无力抵抗。
当我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在我洗澡的时候故意打开浴室的门,神色自若的看着。
「赔钱货。」
我想起了那颗掉落的牙齿,我还是不敢说。
但妈妈并不笨,那一夜,他们两人在家中互殴。
妈妈的反击却被不明真相的婶婆说是跟老师学坏了。
我吼叫着将东西砸向她们,灰尘扬起,八卦的女人们气恼的想要打我。
循声而来的老师连忙将我抱起,姑婆们随即便没了声响。
我抱着老师的脖子,低声啜泣。
为什么男人永远高高在上,为什么错的都是女性?
我恨这里的人,我恨那个伤害妈妈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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