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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王妃身体不适是为何?”
慕容泗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静谧的深夜,闻言原本旁坐在床榻前的老者,这才收回枯骨的手臂,忙起身满脸笑容向他拱手道。
“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您要当爹了。”
此话音刚落,慕容泗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瞬间所有人觉得空气都凝固了,房间安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几秒钟,他那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问到。
“你说什么,王妃有孕?”
大夫一听情况不妙,立马匍匐在地上,身体颤颤巍巍说道:“王爷,王妃确实有了身孕。”
慕容泗冷笑一声,向床榻上的女人看去,声音冷的能冰冻三尺:“王妃这顶帽子,让本王戴的甚是绿啊。”
床上的女人闻言身子不由一颤,虽还虚弱但还是急忙起身,想起那日在将军府,失贞后捡到的那枚,代表着摄政王的玉佩,多余的话她来不及解释,双膝跪地一手抓住他的衣角急忙道。
“王爷,你要相信臣妾,这个孩子是王爷的。”
慕容泗听后冷笑,他那冷冽的眼眸直射向她。
“贱货,真是不知死活,还把本王当愚夫了,好…很好。”
他额头青筋暴起,转头看向大夫。
“给本王开副落子汤,今日的事你要敢泄露一个字,本王让你生死不能。”
“是…是今晚老夫只是替王妃把了下脉,王妃娘娘只是身感风寒,其它老夫就一概不知了。”
那大夫额头刷的直冒着冷汗,说完这话便匆匆忙忙写下药方后,拿起药箱便夹着尾巴走了。
慕容泗抬脚走出寝室,对身后的嬷嬷道。
“你知道怎么做吧?”
嬷嬷弯腰行了个礼:“老奴知道,王爷放心。”
嬷嬷看着主子走远,看向寝室嘴角勾起抹阴狠的笑容,命丫鬟去抓药。
不多时李嬷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落子汤,如同鬼魅般走向,还跌坐在地上的秦若萱,她冷哼一声道。
“王妃娘娘,你也别怪老奴,我只是奉命行事,怪就怪您不捡点,怀了这孽种。”
她给旁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过去按住她,不让其动弹,嬷嬷端着落子汤一步步走了过去。
秦若萱此刻眼中蓄满了泪水,她很无助惊慌,一边大叫着挣扎着,把嬷嬷手中的落子汤一下撞翻,碗应声而碎。
嬷嬷见她这么不实抬举,也恼了命丫鬟又去重端了碗药过来,此时门外那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瞥了眼地上碎了的药碗,满脸阴沉的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心下一惊,赶紧下跪颤抖着声音道,“王爷赎罪,老奴这就让那孽种消失。”
“过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王留你何用,还不滚下去。”
慕容泗腥红着眼,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走向秦若萱。
而还摊坐在地上的秦若萱,她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躲在角落披头散发,她看着爱慕了三年的男子,拿着药碗要灌她喝下,还要亲手杀死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