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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收拾。”
萧望啧了一声:“我怎么记得那女人也不姓江?该不会在那里你也是捡来的吧。”
这话说的实在很不客气。
江芥看了他一眼,随后蹲下去处理地面上萧望吐出来的污渍。
从少年的视角,只能看见女人纤瘦的脖颈,和衣领底下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她太瘦了,又白,整个人就像是一件易碎的白瓷。
可她又很听话,完美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萧望望着,突然觉得胸膛微微发热,他深呼吸几下,随后走进了厕所。
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这天晚上,他隔一会儿就闹出点动静。
如同对待萧长风一样,江芥任劳任怨,一句重话也没说。
第三次来清扫呕吐物时,萧望扼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惯到了墙上,眼神透过她,望向更深的地方,声音森冷:“真恶心。”
像看着一件垃圾。
江芥把这称为醒酒前的回光返照,而且她打包票,面前的少年并不是完全没有神智,他肯定是在试探。
于是江芥适时的露出嫌恶的神情,推开了少年。
萧望脚步趔趄,头和床头碰撞,发出清脆砰的一声,他吃痛,眼神恢复清明。
“你他妈干什么!”
江芥揉了揉生疼的脖颈,再抬起头时,那种柔弱和乖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昭然若揭的不耐,她声音冰冷:“我不欠你们的。”
萧望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床上坐起来,语气嘲讽:“终于不装了?我还当你对萧长风多么尊敬呢!”
“知恩图报罢了。”江芥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随意的坐在旁边的沙发,面对少年的敌意毫不畏惧:“我在萧长风面前听话是因为他提携我,他给我钱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恩情,而你,一个刚上大学的愣头青,除了满脑子为你妈‘复仇’还剩下什么,你算什么东西?”
萧望脸色极为难看,双手紧攥,眼神冰冷:“江芥,你他妈——”
“不好意思我没妈。”江芥语气随意,像讨论天气:“哦祖宗也没有,你随便捡着难听的骂,无所谓,我脸皮厚。”
她在社会上混了二十多年,加上那些个世界也有百八十年,就不信噎不住这个小崽子。
果不其然,萧望铁青着脸,当下就挥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