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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宗。
只可惜了,此时的舒月离并非舒家之人。
过了一下会的功夫,舒月离艰难地站起身,反问道:“父亲莫不是跪在皇帝陛下的面前,给孩儿谋了一门婚事,众多姊妹,唯有我乖巧、不惹事,还有几分姿色,瞧着也是好左右的主。”
这话还没说完,舒月离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偌大的祠堂寒气逼人,她跪在此处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往日都是谁不顺心,跪着的人就是舒月离。
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之前看了那么多言情剧,这种烂大街的戏码,她都看腻了。选一个上不来台面的庶女,无非是好拿捏、不用顾她生死,到时候以生母相要挟,让庶女传递密信。
只可惜了,原主已去,她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
“离月阁是女儿赏花的地方,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来骂骂咧咧、耀武扬威的地,日后女儿也是个王妃,莫要回了家瞧不见母亲,也瞧不见李氏,对了……半个主子也是主子,那些个不当人的狗东西,爹爹还是自己处置得好。”
舒月离倚着柱子,笑得有几分轻狂,让本就不在意这个女儿的相爷都有些拿捏不住了。可此时,舒月离却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父亲也只能跪这么一次。”
她脑子里想的是:有本事卖女儿,有本事一直跪!
瞧着相爷更加恼火,舒月离笑得越发地狂妄。“多年为相,如何为人处世总是知晓的,是吧?父亲,高门大户不在乎什么嫡庶之分,但是也晓得什么叫做不受宠,什么地位还不如一个贱婢。”
她眼里露着凶光,一想到这就恼火得很,第一次见着一个小姐混得这般惨,刚醒来就被一个婢女扇了耳光。
“修缮院落,显得女儿有个人样。”
所有的人都瞧着相爷,威武了一世的相爷都觉得有几分羞愧,眼前女子的性情不似自己,也不似李氏,倒是像一个讨债的女子。
舒月离伸了一个懒腰,捶捶自己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瞧见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氏,不骂地说:“娘儿们兮兮的,哭这作甚?没见过下跪呢?”
当初没得到的,她都会帮舒月离得到。
屋内屋外的人只觉无比震惊,这样的女子云处安当真会要?要回去了岂不是天天都这般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