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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慢慢开始恢复了体温,我也已经力竭,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没有内力傍身,这些疼痛在我身上无限放大。
我看着林止掉落在身旁的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拿起它,***。
瘫倒在地上的我真的朝他的剑爬过去了,如果不是他腰间的香囊,我也许已经***了。
那是一个桂花味的香囊,桂花,对我意味着家。
我一下就清醒了,还没到家,我怎么能死。
我翻过身来,就这样仰面躺在地上,看着点点星光,听见林止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我也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后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我竟然伴着林止的呼吸声睡着了。
再次被惊醒,是我听见林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翻身坐起来,拿过林止的剑,反握在手上。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听不真切,但感觉像是某种动物。
然后我就在蒙蒙亮的天色中,看到一条近两米长、手腕粗的黑蛇,朝我吐着信子。
一瞬间,汗毛不由自主地全竖了起来。
小时候我是怕蛇的,但生门培养杀手都有着非人的手段,我从蛇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过是个会咬人的东西,我的剑可以比你更狠。
我转动剑刃,寒光映射在我眼睛里,眼神比蛇更可怕。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珍珠,往后退。”
4.
出声的是一个穿着明艳服饰,戴着各种叮叮当当首饰的姑娘。
听见她的声音,那蛇开始往后退,退到她身边,顺着她的手爬上去,然后缠在她的腰间,变成了一条腰带......
但它还是吐着信子望着我。
姑娘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毫不把面前拿着剑、一身杀气的我放在眼里,反而还笑着说:“别担心,珍珠,他们伤害不了我,一个半死不活,一个不省人事,没什么威胁。”
我心里一噎,第一杀手第一次被人看不起,还是被个看起来没什么武力的小姑娘看不起。
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半死不活的那个确实是我,我疯狂打颤的手快要拿不动剑了。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把剑放下来吧,别撑着了。”
她甜甜地叫我姐姐,还展露出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见我没有半分松动,她又接着说:“我可以帮你们,那个哥哥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
我转过头去,林止的嘴唇已经发紫,看来我的内力并没有帮他争取到多长时间。
小姑娘也跟着我来到林止身边,她看了看林止的伤口,又给他把了脉。
喃喃自语地说:“居然还有这样新奇的毒药。”
我看着她发亮的眼睛,闪烁着可疑的兴奋的光,彻底将“人畜无害”这四个字从她身上划去。
“姐姐,你放心,我懂毒,一定能给你把他治好。”
看我怀疑的目光,她还一本正经地竖起了四个指头,“我以我和珍珠的小命发誓,这毒,我一定给你们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