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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池的语气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占有欲,仿佛刚发现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我皱了皱眉:“刚才绵绵爬我身上你怎么不帮我?”
应池耸耸肩:“她是女的。”
然后指指那小孩:“他是男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他还是个孩子,但看应池那个鬼样子,却懒得纠正了。
本来他看着精神就不正常,跟一个反社会的疯子有什么道理可讲。
只要他听我话就行了。
不过我有点奇怪,这孩子天赋异禀,应该比他的妈妈难对付,应池却一只手就拎了起来,他有这本事,怎么会被囚禁在这里。
不对劲。
我问出了我的疑问,等着应池慌张或者狡辩。
可应池却耸耸肩:“我实在太无聊了,想找点让我害怕的东西刺激一下。”
哦,对,我忘了他是反社会,没有畏惧这个情绪,也没有感情这个东西。
这种人活得像行尸走肉,想找点刺激也不是不可能。
我从应池手里提过小孩,把他捆起来放在绵绵身边。这是我最慈爱的一次了。
然后我盯上了他的猫。
那只黑猫,一开始幽幽地看着我,锋利的爪子蠢蠢欲动。
可小孩被捆起来后,它迷茫了。
它看了看绵绵,又看了看小孩,再看看我,转头就想跑。
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猫能在一个重度吸猫患者手下逃脱。
我一把揪住它的后脖颈,像母猫叼小猫一样把它提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
它屈辱地呲牙,试图回头攻击我却苦于后脖颈子被提着,够不着我。
我皱了皱眉,这猫身上一股阴冷的气息。但聊胜于无。
我又勉强吸了两口,去地窖把假父母以前关人的笼子找出来,把猫关了进去。
这猫刚才还龇牙咧嘴的,可被关在地窖以后,却极度舒适,甚至舔了舔地上的血渍。
我皱了皱眉,让应池记得买猫粮回来。猫要营养均衡,靠喝血的话,很快就会营养不良。
应池在我身后微笑着答应,然后问我:“你听过一个传说么,这个城市会在4月4日的午夜十二点,成为鬼魂与恶魔的狂欢之地。”
我点点头:“我也在思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味着一些不良组织要攻击市民。”
我指指绵绵和白眼古牧:“就比如这种白袍党。”
应池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笑得很开怀:“我很多年没这么笑过了。”
我很不高兴:“你在嘲笑我?”
应池边笑边摇头,凑到了我耳边:“那个传说,还有后半句,狂欢之地,会降临大魔王,吸取恶魔与鬼魂的养分,守护这座城市。”
他紧紧盯着我:“你说,你会不会是这个大魔王?”
我不假思索地摇摇头:“我不是。”
我没有守护城市的兴趣。但如果可以,我想找到这个大魔王,看看来头这么大的人,能不能有本事送我回去。
我银行还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