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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太傅杜宁,在我五岁时便入宫教授我为君之道。
他说,做君要“仁政”,仁政的前提是为仁义。
他与二哥五哥的先生甄学士不同,他经常将甄学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狂言道,他会使得二位皇子误入歧途。
他一点都瞧不上甄学士讲的理论,“想要做好一位君王,先从学着做一个坏人开始。”
他说,做君王是要救子民于水火。
年少时的我暗自发誓,
我要做一位好君王,而不是做好一位君王。
哪怕式微。
京城之内,无人不知皇太子的母族远在漠北,且自从静皇后仙逝,已经几乎断了往来。
所以朝中百官除了自视甚高的,都已经站好了队。
重文站二皇子,重武站五皇子。
二皇子母族虽不强势,可极其会收买人心,将文人心中那些美梦说得天花乱坠。
五皇子母族便是京城百年世家张家,张家一族大多为武官,百年根基,少不了巴结的。
这龙之第九子,皇太子殿下,身后空空荡荡,了无一人。
照父皇的话来说便是。
“皇太子做成你这样窝囊的,古往今来只你一人矣!我不废你,自有天废!”
即便再多怒骂,我都还是无心朝中事。
我想父皇是卑鄙的,就如同杜宁瞧不上甄学士一样,我瞧不上父皇的治世之道。
在我看来,他重文抑商就是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