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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瑾轩疼到两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强按在膝盖上假装淡定,“皇后娘娘说的在理,本王腿坐的有些麻了,恕不远送,还望娘娘见谅。”
“自然见谅,哦,对了,将酒都带上,留一罐给二王爷。”
宁为璇才吩咐完,候在凉亭外的丫鬟手脚麻利的将酒都抱了回去,就给夏侯瑾轩留了一坛。
夏侯瑾轩将这些人都送走后,赶紧将脚给抬了起来,很没风度的揉了揉,然后将折扇随手就扔到了一边,抱起这桃花酒就喜滋滋的回了王爷府。
有句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千斤呢,不敢打,也不敢骂,只是觉得啊,这皇后娘娘祭奠先祖的酒都被自家王爷给抱了回来,总觉得什么地方慎得慌。
“王爷,这酒真的要珍藏?”
“当然,这酒到时候得派大用场!”
“什么用场?”
“本王觉得呢,这新婚时用这当交杯酒,还是挺有纪念意义的。”
“是挺有纪念意义的,别到时候王妃还没跨进这王府大门,林管家就吓得昏倒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千斤赶紧摇头,抱起铁锹就跑,边跑还边咋咋呼呼的说道,“王爷,我去把铁锹还给林管家。”
“千斤,你慢些跑,铁锹放在杂役房就好了”,拿着账本路过的林信松突然间搭话,本来呢,是好心提醒,可说了亏心话的千斤着实吓了一跳,踩空了一步,摔在台阶上,那叫声,听起来都疼。
“林管家,二哥呢,在王府吗!”
来人一身青衣,长的眉清目秀,腰间还缠有一支箫,明明会一身武艺,可这白皙的皮肤,文质彬彬的气质,外加一双桃花眼,一副书生模样。
“九王爷有礼”,林信松面上一笑,若说这天晋的几位王爷,他最欣赏就是眼前这一位了,“我家王爷正在树下埋酒呢,您瞧!”
“还真是,多谢林管家。”
夏侯宣瑞拱手又是一躬身,林信松瞧他这模样,越看越喜欢,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林管家,你笑什么?”
刚把铁锹放回杂物间的千斤蹦了过来,顺着林信松眼神方向看,脸僵了,“林管家,九王爷怎么来了?”
“应该有什么事儿,来找王爷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先去玩儿了,若九王爷问起,就说没见过我,免得又给我讲大道理。”
“你呀!”
林信松将目光收回,还没开始唠叨上,刚站在他身边的人儿早就跑的没影了,他将账本抱在怀里,无奈一笑,“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有怕的时候!”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信使还未将信送到。”
夏侯瑾轩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发现他满脸土灰,这才想起刚埋过酒,只好抓起袖口帮他擦去。
夏侯宣瑞是先皇最小的皇子,也是夏侯瑾轩在天晋最亲近的人,说起渊源,两人打小就相识,可能母妃都走的早,外加性情相符,就格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