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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不由一滞,“啪”的一声巨响,脸颊上传来了剧痛,伴随着男人的低喝,“哪来的疯狗!”
嘴里的血腥气令莫如云稍稍回神,她用手捂住麻木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满脸戾色的雍鸣,“你居然打我?”
认识他两年,他始终是一副优雅的翩翩君子嘴脸,即便是接吻时抱得她有些痛,都会立刻停下,满脸心疼地道歉。
她想不到,他居然会对她动手?
这一刻的心痛,甚至大过了他出轨。
雍鸣不见丝毫愧色,只斜睨了莫如云一眼,“滚。”
滚?
凭什么!
“要滚你滚!”
怒火重新被点燃,莫如云瞪起眼睛,挽起袖子,攥紧拳头,朝着他的俊脸就捣了过去。
打人是吧!打老婆是吧!
她练了十二年防身术,还怕他个破画家?
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然而雍鸣却微一侧头避开攻击,同时一把刁住了莫如云的手腕,挑起了眉,眸中淌过冷意,“会两下子?”
莫如云呆住。
他怎么做到的?
雍鸣虽然强壮却不会任何招式,莫如云平时跟他打闹都能压得他动也不能动,上次他俩遇到流氓都是她打跑的!
肯定是恰好。
莫如云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腕,作势就要再打,雍鸣却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脖颈。
剧痛传来,求生的本能使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扯开钳制。
雍鸣面无表情,手上施力,毫不留情地钳紧。
就这点本事,也敢朝他动手?
随着彻底的窒息,莫如云只觉得眼球发胀,头脑发沉,喉咙已经没了痛之外的任何知觉,不得不松开了手。
雍鸣见状,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
莫如云试图爬起来,然而浑身都已经因为窒息而脱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雍鸣坐回到沙发上,一旁已经穿好内衣的金发女郎拢着头发,摸出了香烟,讨好地放到他的嘴边,点了火,见怪不怪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莫如云很久才恢复了知觉。
她捂着喉咙抬起头,入眼是雍鸣面无表情的脸,他熟练地喷出了一股烟雾,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谁派你来的?”
莫如云愣住。
雍鸣他……几时学会抽烟的?
谁派?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男人,长相身材的确是雍鸣无疑。
可他叼着烟卷,双腿交叠,手掌在金发女郎白皙的大腿上抚摸着,微眯的眼睛却犹如剥光衣服似的打量着莫如云。
这幅浪荡凶恶的架势,实在是与她认识的那个雍鸣完全不搭边。
难道……雍鸣还有双胞胎兄弟?
他明明说过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呀。
莫如云茫然极了,不由得环顾着四周,墙角餐桌上的图案、墙上的壁画都是雍鸣亲手画的。
是自己家没错。
正想着,头皮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她被迫抬起头,看到了雍鸣的眼睛。
他满眼戾色,声音像刀子一样冷,“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