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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长贵,不要以为我们单位在你们村住你就成了地头蛇,地质队在哪哪里人受益。你不尽地主之宜不说,还和我们单位的小年轻勾三搭四,弄些不清不楚的事来,搞的乌烟瘴气的。再让碰到,小心我手中的电棍不认人!”
“是,是,是。刘科长,你的大名谁人不知?”范长贵拍刘大强马屁。
刘大强冷笑了下说:“用不着和我来这套。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国家三令五申严禁赌博,你们这帮人屡教不改,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聚众赌博,立即打110报警。”
范长贵点头哈腰地说:“好说,刘科长,陈子锦欠我五百元钱,是不是得给我清了?”
刘大强笑了下说:“范长贵,你还想这好事?我告诉你,一旦被派出所抓获,所有赌资一律没收,这五百元钱全当没收了。”
“这可不行,一码是一码。”范长贵一听钱吹了,立即变了脸。
“咋不行?我说行就行,要不要我现在就给王所长打电话?”
范长贵愣了一下,连忙说:“不敢。”
这小子还有怕的人 。
陈子锦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下。
“笑什么笑?你还有脸笑!”刘大强反过来训斥陈子锦。
“我都听你还不行?我可以走了吗?刘科长。”
范长贵陪着笑脸问刘大强。
“滚,以后再在我们院子出现,可别怪我手中这棍子不认人。”
范长贵撒腿就跑。
“刘科长,他走了,这铐子可以取下来吧?我渴死了。”
见范长贵走了,陈子锦整个人都活了过来,陪着笑脸对刘大强说。
“甭急,陈子锦,你这大学是怎么上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大学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
“刘科长,我没做什么呀?”
“哼,不承认?我老婆是队女工主任,你媳妇找她哭过多少次了你知道吗?你嫌她生了个女儿,好几次把孩子遗弃在公路上,都啥年代了,现在提倡生男生女都一样,国家的政策你懂不懂?”
原来刘大强的老婆就是苏曼丽。
陈子锦隐约听张莹说过,苏曼丽可是地质大院的一枝花。
“刘科长,那不是我,是我妈她……”
陈子锦的解释显的苍白无力。
“你妈?少拿你妈当幌子,你妈叫你打老婆你就打?你妈叫你吃屎你去吗?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刘大强越骂越来劲。
“能不能先给口水喝?刘科长,我真的嗓子直冒烟。”陈子锦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说道。
“你这种人还要水喝?开水房你去过吗?食堂你打过菜吗?不要以为上了什么狗屁大学就了不起?”
刘大强骂人的话句句都在要害处。
“说,以后还敢打老婆不?”
“不了。刘科长,以后你看我表现。把手铐取了?手臂疼的很。”
“才这一会你就受不了了,你老婆身上的伤痛不痛?你小子净拣人看不着的地方打,行啊?把人活成精了?写份保证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