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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男人的脸,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伸起身子,吻落在他的唇边,嗓音带着几分娇,“准备好了……”
那清峻的眼眸,翻涌一股滚烫的欲念。
他关掉了床头灯,咬上她的唇,她忍不住嘤咛一声,他扶着她的腰,声音低哑。
……
段幼珊酒醒了。
彻底醒了。
她看向了床边的男人。
男人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白衣黑裤,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规格。
他气质出尘卓绝,穿上衣服时完全想不到昨天夜里有多猛,他头发漆黑,眉弓浓长,那墨眸若清霜覆盖,薄唇寡色,整个人松形鹤骨,宛若高岭上的一捧雪子,如圭如璋。
而他眼下的那颗泪痣,生在别人身上叫招惹多情,可在他眸底却像是一个禁锢,将那满眼的欲望禁锢住,只有那冷,那寒。
段幼珊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好看,过分的好看,难怪昨晚她会选上他。
但昨天的事,这是个醉酒后出于报复性的错误。
她必须纠正回来。
段幼珊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昨天喝多了。”
程阎白的目光转动手腕上佛珠,眸光落在她玉白无暇的小脸上。
只见她眉眼如纯水般干净清澈,杏眼桃唇,纤瘦窈窕,脸带着菲薄般的殷红,衣衫不整,上面还烙着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他眸底微微涌动着一丝情绪。
这么多年想要爬他床的人不少,但是这是唯一一个成功的。
许是昨天他喝了点酒,又或许这个女人确实长在他的口味上。
但无论如何,在他看来,这段关系应该由他来决定。
“这位小姐的意思是,你不想负责?”
他嗓音清冷动听,听得叫人心驰。
段幼珊却咯噔一下,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底,像是深渊,她猜不透他的情绪。
她攥进了被褥,“那我给你小费吧,你开个价,我现在转给你。”
程阎白漂亮的唇扬起一个锋利的弧度。
给他钱?
他薄唇翕动,“这位小姐,我看起来很缺钱吗?”
“那你……”段幼珊欲言又止,又补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她的神色紧张,好似生怕他赖上似的。
程阎白不由啧了声,他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但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体验是极致的、前所未有的。
至少他现在还不想断了这关系。
他大手禁锢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
她差点整个人到了他怀里,还好她及时抓住了床边缘,稳住了身子,保持了距离。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清冷的瞳孔多了一抹寒,“这么不愿意靠近我,昨天可不是这样的……”
他嗓音裹着沙哑与欲,贴的很近,几乎要吻上。
段幼珊感觉耳朵都酥了,想起昨夜的情动,她呼吸急促,“别……”
程阎白看着她好玩的反应,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他拿出手机呈在她的面前,“把你的号码和名字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