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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彦:“准备在这里淋一晚上?怀宁,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苏瑜白扯了扯唇角:“你可能是看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个聪明人,我这个人死心眼。”
张之彦眸光微深,“......你就甘心,放弃事业前程,做一只被陆寒州圈养的金丝雀?这不该是你的人生。”
“......什么样的人生该是我的?”她抬起眼眸,问道。
这个问题,张之彦也没有一个很好的回答,他看了眼完全阴沉下来的天空,低声道:“如果当年你选择的是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过现在的生活。”
凤凰就应该高飞,而不是被折断翅膀,成为笼中观赏的鸟雀。
阴郁的天气下,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路边的长凳上,随意披散在脑后的长发随风微扬,脊背僵了一下,连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她低垂着眉眼,声音低至不可闻:“是么......”
张之彦上前,伸出手:“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
“不知道,张总这是想要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空中间隔着落下的雨滴,慢慢有了片状的趋势,陆寒州骨骼分明的手撑着把黑色的伞,落在苏瑜白的头顶,嘲讽对上张之彦。
张之彦虽然是在笑着,但下颌线紧绷。
“要下雨了。”陆寒州半蹲下,视线跟她平视,将雨伞递给她。
苏瑜白看了他一眼:“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他说:“跟你道歉。”
她没说话。
他便将面颊凑过去,“不然,再给你打一下。”
他哄她的时候,总是能丢下外人面前倨傲的姿态。
仿佛,只要是她,怎样舍弃颜面都无所谓。
苏瑜白想,或许,就是这份特殊,就是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才让她心甘情愿的跟在这个男人身边,陪他开疆拓土也好,为他烹茶煮饭也情愿。
最终她还是接过伞,他弯腰把人抱起。
黑色的双人伞撑在两人的头顶,他怀中抱着她,手上还提着她的鞋子。
氤氲雨幕下,两人的身影和谐相融,仿佛一体。
张之彦眯了眯眼睛。
车上。
苏瑜白瞥了一眼他的手机,陆寒州拿着毛巾擦拭掉她发丝间的水气,“应酬的那群人里,老色鬼有的是,她与其在君悦上班,不如做我酒桌上的女伴儿,也值得你生气。”
“这是你的解释?”她掀眸,问。
陆寒州轻笑:“不然,你还想要我怎么办?把人找来给你对峙?”
车窗外是倾洒的雨滴。
“陆寒州你不能背叛我,如果......”她顿了顿,“如果你真的有了别的女人,我也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而不是,让我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
这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连最后残存的颜面都荡然无存。
资本战略中,最忌讳的就是把所有筹码放置在同一处的集中化战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苏瑜白大学期间的经济学修的非常好,但她孤注一掷的将全部都放在了陆寒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