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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后退着,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四肢僵硬冰凉。
杨奇偏头看她,狠攥一把,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你在哪儿听得胡言乱语,还不快给花小姐道歉,你他妈是傻了吗!”
他们俩是夫妻,刚结婚不过两月,以前还觉得程悦这人家世虽然差点,但机灵聪明,很有头脑,花样也挺多,现在再看。
蠢的跟猪一样,情况不对居然当起哑巴。
杨奇这一攥把程悦攥醒了,连连俯身,就快跪下了,“对,对不起花小姐,是我,是我道听途说,误会了您。”
“我给您道歉,给您赔不是。”
杨奇跟着低头哈腰,满脸谄媚讨好,“真的很抱歉花小姐,我们俩在家喝了点酒,忽然接到杨焕出事的电话,也是心里着急才会来此冒犯。”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实在很抱歉。”
“一句抱歉,心急就想轻易把事情揭过?”盛白衣可不是良善之辈。
江晚意火上浇油,“他们啊,就是看咱们在才不得不卑躬屈膝的道歉,今儿若是换我们没在试试——”
“指不定把花清祀欺负成什么样儿。”
江家长公子,怎么有点仗势欺人的味道?
“是吗?”盛白衣漫不经心的翘起嘴角,盘动沉香木的指尖顿住,似乎在思量什么。
夜里,冷风裹着细雨吹来,将他衣摆掀的微微摆动,也吹散他身上的檀香味......混合在雨里,清疏迷离,格外好闻。
“如此——”
“那就掀了吧。”
盛白衣温声细语,一锤定音!
江晚意眸子摄人,笑的人浑身寒凉,“行啊,乐意至极。”
“不过,他打了我弟弟,这账先讨了再说。”
远洲是个聪明耳朵好的,自告奋勇,杨奇夫妻就见一个穿着很随意的男人快步冲下来,忽然是伸手掐着杨奇脖颈,拎起来朝着坚硬的地面一个爆摔。
“啊——”
那是真的太疼,杨奇的喊声才会如惊雷一般席卷众人耳膜。
打了杨奇还不够,远洲动作特别快,一转身一巴掌直接把程悦掀翻在地,瞄准路边那棵榕树,脚尖发力对着程悦腹部一脚踢过去,她整个身子就似个物件飞撞到树桩上。
程悦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住这种力道,顿时昏死过去,两夫妻这种下场......
被喊来一群撑场面的人哪里敢留下去,作鸟兽散不过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赚钱很好,但跟命比起来,也就不值一提了。
“打得好!”
花满楼的员工喊了声,忍不住鼓掌。
花清祀颇为无奈,偏头看了眼起哄的员工们,也没责怪的意思就是很无奈罢了。
不过像杨家这种人,也得盛白衣跟江晚意这种邪性的来收拾。
看的爽快了,江晚意才扭头看江麓时,他被门童搀着,这阵酒劲儿上头身子发烫发软。
“要去医院吗。”
江麓时不看他,白皮上裹着红,“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