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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萱跟燕南州原本心意相通,私订终身,可惜被我这个恶毒女配给搅和了。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要是我不知道原剧情,我都恨不得刮了我自己。
但事实是沈宜萱野心勃勃,她只想做皇后,至于谁是皇帝并不重要。
燕南州这个恋爱脑到最后也不知道。
还在登上皇位后对失而复得的沈宜萱百般宠爱。
……
我斜眼看了燕南州一眼,哎,这傻 B……
「秦胭,如今你我都已有了归宿,你放心,我懂你的意思。」沈宜萱楚楚可怜,「我早就放下了。」
啊?
我看的不是你啊,我没有暗示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你又看一眼燕南州什么意思?
果然,燕南州神情失落转愤懑,嫌恶地看了我一眼。
我刚要破口大骂,太后跟皇帝过来了。
我忍!
唠了一会儿家常,不知道哪个没眼色的嫔妃说:「以往就听闻敬王妃才艺颇多,臣妾敬仰许久了。」
说完她跟沈宜萱对视一眼。
好嘛又是你。
行,上才艺!
我这具身体舞枪弄棒还是行的,大不了耍个剑。
脑子里突然出现司城不怀好意的声音:
「问太后要一块白布。」
我抬头,看见悠哉悠哉躺在房梁上的司城。
他对我挑了挑眉。
这个指令我要是不做,我辛辛苦苦攒的积分可就全没了。
我故作淡定站起来:「能否给我一块白布。」
太后不明所以,还是让人把白布给我了。
司城:「不错,开始吧。」
「开始什么?」
「挥着白布给他们唱一首小寡妇上坟。」
……
午夜梦回,那天大家的表情一连几天都是我的噩梦源泉。
上坟我唱了,差点没把自己唱坟里去。
太后勃然大怒,让燕南州好好管教我,所以我一回来就被禁足了。
这我能忍?
禁足结束我说要去散心,带上了司城。
然后停在了花船边,对他抬了抬下巴:「去,问问船头的那位花魁娘子穿什么颜色的肚兜,说你跟她穿一个色儿。」
司城带着一对熊猫眼回来。
为我们的互相伤害拉开帷幕。
他让我在大街上后空翻。
我让他从厕所出来,一边打嗝一边说香的嘞。
他让我在燕南州房间摇花手。
我让他翘着兰花指喊府里侍女姐妹。
……
短短十来天。
我们俩把对方的名声搞得一塌糊涂。
两败俱伤。
没有赢方。
我先受不了,约司城晚上在我院子里谈和。
结果白天收到了沈宜萱的邀约。
她把我约在别宫,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让我走了。
回去路上我才察觉到不对劲。
这身体在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的,根据我看小说这么多年的经验。
妥妥的***啊!
轿子突然落下,我一个踉跄,艰难掀开轿帘发现到了郊外。
轿夫跟我带的人全都不见了。
我心生恐慌正要大声呼救,只见暗处出来了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