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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促成这段孽缘,还苦了安宁!”
说完,大队气愤的直接离开,反正签了字,这城里人就不再是农村的女婿了。
周时勋眸色渐冷,沉着脸,回味着刚刚那些话,心里像被戳中疼处一样,有些烧心。
一想到盛安宁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背着盛母在外面四处求医,他就心乱如麻。
司机在一旁感受着周时勋的低气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壮着胆子的问:“少爷,咱们回去吧,下午的车……”
话还没说完,周时勋便直接开口:“票先退了,去找盛安宁,打听她在哪里。”
司机听后连忙应着,去村里找人打听。
周时勋鬼使神差的推开门,不知不觉中来到盛安宁的房间。
里面刺鼻的药味,仿佛已经将房间腌入味了,可以想象她当初是病的多么严重。
这种状态下,她居然一声不吭,独自带着盛母去求医。
还真是应了队长的话,她从未开口为自己求过什么,反而都在靠自己。
周时勋陡然想起那个倔强的女孩,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黑暗中捧着书的她,推开母亲自己受伤的她,坐上书桌前咬着笔头的她……
这些回忆让周时勋心底抽疼,手中的离婚申请在他手中渐渐被捏成一团。
盛安宁,我一定会找到你……
——
十二年后。
1990年6月。
全国GDP最高的城市,上泸市。
欧式建筑高楼,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内。
周时勋西装革履站在落地窗前,沉的眼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这时门被轻扣,助理张巩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得到周时勋的眼神许可后,快步走了进去。
他将手里的文件递出,嘴里说着:“这是筛选国内外,被挑出来的五名资深心胸外科医生资料。”
“这几位都有海外留学实操经历,其中一位资历最厉害,在国际心胸外科享有权威地位,刚回国,目前在上泸市最好的长海医院任职。”
听着张巩的话,周时勋已经翻到了那一页的介绍。
只见上面白底黑字写着盛安宁三个字,而那方寸彩色照片上,正印着她秀丽美貌的脸。
那种知性成熟的感觉,再也不似从前那样青春懵懂。
周时勋手一顿,微微有些晃神,盛安宁,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