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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见到楚蓝的是谁?”时越拧着眉,不是很高兴。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好像是苏御。”
时越迈着长腿,大步跨到我身边,用力捏住了我得下巴,眉眼间竟是嫌弃:“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楚蓝?”
我习以为常,要说世界上最想让我死的是谁,莫过于时越。
前不久,一则新闻轰动了l城。
一辆半挂车将一辆正在等红灯的黑色宾利压成饼,车内的人当场死亡,死状惨烈。
而半挂车的司机正是我爸爸,黑色宾利里坐着的,是时越刚回国,有着大好前途的姐姐。
他们说我爸爸酒驾,时家用酒驾做文章,不由分说的判了我爸十年。
可只要他们想,我爸爸可能永远都出不来。
消息很快传开,我在学校里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爸爸滴酒不沾,不可能会酒驾,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但是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人听。
他松开我,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还不快去找。”
时家在l市只手遮天,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一车的学生开始行动,时越看到我坐着没动,再次开口:“去找,否则就别上车。”
我抬眼看他,想看清他眼里到底是在关心楚蓝,还是只想为难我。
他对我也偏爱过,只是现在这些偏爱,都给了楚蓝。
我和时越,楚蓝三人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情同手足。
自从弟弟出生,妈妈所有的爱仿佛都给了他,但是我不难过,因为我有时越。
有好看的衣服他就用零花钱给我买,好吃的一定要看着我先吃,上下学必须和他一起。
他对我的偏爱是明目张胆的。
一切定格在我的爸爸撞死了他姐姐的时候。
我下车,加入寻找楚蓝的人群。
在远离服务区一千米的地方,我找到了楚蓝,因为她发了一条朋友圈,等我到的时候,才明白这条朋友圈仅我可见。
她蹲下身,抚摸着一条白色小狗。
“你什么时候把我爸爸不是酒驾的事情告诉时越?”
“还记得这条小狗吗?”她抬头莞尔一笑,笑的无辜。
我把记忆翻来覆去的想了几遍,确认了我不认识这条小狗:“不记得。”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小时候我爸爸买来一只小狗,时越看你喜欢,不由分说的买了去。”
她手上用了力,小狗吃痛,汪了一声跑下了坡。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好气道。
爸爸的酒驾,和她脱不了干系。
事发当天,我在练舞,楚蓝抱着一瓶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洋酒跑了回来。
“快快快,小御!我妈发现了要打死我。”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酒吧里才有的酒,而这个院子里,没人喝这种酒。
“那是我爸的水杯!”我连忙出声阻止,她打开我爸开车要带的的保温杯,把水倒掉,把酒放在了里面。
“哎呀没事,我一会儿就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