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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皱紧眉头,在听见没有麻药几个字后,满脸抱怨地望着华鹊,似乎在说这是什么破地方。
但她咬咬牙,毫不拖沓地将把自己轻薄的衬衫解开,脱掉。被黑布包裹下的曼妙身体,再一次现了出来。
正在准备着医疗工具的华鹊,有些不能专心。
一位长相清秀,身材姣好的女人,竟主动地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
才拿出白纱布的他,脸顿时涨得通红。
快点吧,我不能去医院……女人咬住没了什么血色的嘴唇,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等待着处刑。
华鹊调整好自己的心境,让自己又暂时地平静下来。他将小刀、酒精还有纱布熟练地准备好,打开屋里的灯,将灯对向女人,然后利落地坐在她的身旁。
女人富有曲线的身体,还有淡淡的温热感,都引得华鹊口干舌燥。
他咽了咽口水,伸开手臂,就像拥抱女人一般,去解开缠在女人身上的黑布。
黑色的布,如同洋葱一般,被一层一层地剥落。
白皙紧致的肌肤,就像被放大了一样,清晰地在华鹊的眼前。
在灯光的照耀下,肌肤看起来竟然如玉一般。
华鹊虽然觉得有些难受,但他尽量地将注意力都放下了伤口上,再加上慢慢习惯了这种诱惑的刺激,现在也能够控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了。
他的眼睛,像是贴在女人的身上,先是细细地观察伤口。刀子,轻轻地将那处伤口划开。
女人纤细的玉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华鹊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他努力地不让自己多想,又聚精会神地观察起伤口。
胸前受伤的地方,距离心脏和大血管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要是伤到心脏或者大血管,今天就是华佗和扁鹊一起上阵,恐怕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华鹊自小就被爷爷逼着学医,在医术方面,医院的大部分人都是比不过他的。
他十分娴熟地拿着手术刀,一点一点伸入伤口,慢慢地靠近弹头。
女人本来就苍白的脸上,顿时生出大量的虚汗。刀子在一寸一寸地切割她的皮肉时,她感觉就像有一只野兽,在凶暴地嗜咬着她。
她想大叫,来缓解自己痛苦。可是她又担心,这样会妨碍华鹊取子弹。
痛苦的叫声,她努力地抑制住。即使她很努力,却还是会断断续续地发出来声音。这样一来,却有了难以言说的效果。在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嘴里发出的声音,变得有些销魂,总让人会想入非非。
本来已经专心致志的华鹊,他的手禁不住停了一下。
专心治疗,专心治疗!他在心里,就如同念***一般,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好不容易,他波澜起伏的内心,有了稍稍的好转。
本来攥紧床单的女人,她柔软温热的玉手,一下子抓在了华鹊结实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