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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川只是瞎,她尚可接受。可如果残了,那……守一辈子活寡,苏芊芊只是想着都感到嘴里发苦。
看来,她这辈子注定是和容川无缘了。
***
早上,天刚蒙蒙亮,生物钟使然,温阿奴自动醒来,看一眼时辰,想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穿好衣服往容川那边走去。这个时候还敢偷懒肯定是罪加一等。
走到容川屋子,正好看到容川从洗浴间出来,看到容川那还冒着水气的头发,温阿奴:来迟了,错过了他光着身子的时间。
自容川受伤到现在,温阿奴就想探探他的脉象还有他胯下那块肉。他总是觉得容川应该不会伤到了那种程度,但又觉得容川不会跟大夫说假话,不会故意把自己的伤往重里说。毕竟,说重了,让大夫把诊残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不举这名头,对于男人来说,那是比绿帽都难受。特别容川现在可还没娶媳妇儿,这事儿要是传开了,他应该也不想一辈子受人耻笑,一辈子打光棍吧!
“胡管家?!”
听到容川声音,温阿奴回神,“公子,是奴婢。”
听到温阿奴的声音,容川把身上衣服拢了拢,把那微露的肌肤盖住,温和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注意到容川的动作,温阿奴:早晚看光他。
“奴婢放心不下公子就过来了。”说着,走到容川身边,真心关切道,“公子,您今天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好多了?这话,看不到患处没法证实。不过,走动间确实是比昨天好多了。
视线从容川胯下扫过,移开,看到他湿漉漉的头发,开口,“奴婢给您把头发擦干吧!别受了寒了。”容川要是病了,胡泉又该对她放杀气了。
“不用,我自己来既可。”
“公子身体不适,还是让奴婢来吧!奴婢擦头发擦的很好。”温阿奴说完,拿来棉布开始给容川擦头发。
黑亮,直顺,柔软!
一个男人的头发,简直比女人还好。
擦拭着,视线落在容川的侧脸上。浓眉似剑,睫毛似扇,鼻若悬胆,唇矜持性感。一张近乎完美脸,笑时温和,不笑撩人。美的从容雅致,撩人无痕。
胡泉从外进来,看到屋内一幕,脚步不由停下。
男人静坐着,神色温润柔和。
女孩直站着,动作小心认真。
一缕朝霞映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本该是祥和。可是,看着温阿奴那一张貌似憨厚却满是心眼的脸……一副本该温和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杀了可惜,暂时留着吧!】
如果不是公子这句话,如果不是在公子被劫持时,她没丢下公子自己跑掉。那,胡泉一定把她剁成肉馅喂狗。
察觉到背后那带刀的视线,温阿奴后脑勺开始飕飕冒凉气,不用看就知道胡管家来了。
之后的日子,在胡泉的死盯下,温阿奴每天跟个小蜜蜂一样,每天围绕着容川转个不停。现在,连每天容川上几次茅房,有没有便秘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