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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脚步,回头打量了一下房东,四十几岁,穿得挺干净整洁,衣服都是些奥特莱斯淘来的名牌过季货。看上去应该是个把钱交给老婆的好男人。妍牧还注意到他那polo衫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根黑色的尼龙绳,似乎脖子上戴着什么护身符。
刘俊祥马上上来帮妍牧说话:“这位谢小姐啊,可是个爽快人,早上看房的时候,立马就给打了订金的。你看。我介绍的客户,您放一百个心。”
“这儿有点风,我们到房子里面说吧。”妍牧冷冷地语气,带着一点命令。然后她就自顾自地往楼上走去,留下房东和小袁,面面相觑,马上又快步跟了上去。
这座百年老楼已经有了自己的脾气,墙皮的斑驳,廊灯的昏黄,还有嘎吱作响的木楼梯,在这个不算太晚的晚上,别说小姑娘,就是个大老粗的男人,都会有点心里发毛。可能是这会儿还不到下班时间,整个楼道里没有一丝烟火气,从楼外面看上去,连个亮着灯的窗户都没有。
妍牧走在有点陡峭的老楼梯上,陈旧的木地板在她的高跟鞋下发出“吱呦,吱呦”的声音,像是一只被踩疼的动物怯懦的哼唧。
因为是个阁楼间,虽说是四层洋房,其实要爬五层楼梯,关键是上到阁楼层之后的走廊没有安装照明,刘俊祥只能借着从楼道照上来的一点微弱的光寻找着钥匙,然后费劲儿地对准了钥匙孔,门就被吱一声打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截短短的走道,还有透过走道可以窥见一斑的大客厅。打过蜡的深红色木地板,反射着月亮的冷光。
紫睡衣姑娘居然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堆得满满当当的屋子清理得如此干净。
穿过入室走道进了客厅,迎面,刚好看到了那盆绿萝。信守了诺言,这是必要条件。谢妍牧很满意地笑了一下,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走上前,轻抚了一下绿萝茂盛的心形叶子,喃喃说:“等下拜托咯!”
“谢,谢小姐,你,你在跟谁说话呢?”刘俊祥颤微微地问了一句。
此刻房间没有开灯,三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内,后背对着黑咕隆咚的走廊,穿堂风让脊背发凉,突然听见这么一句低语,房里的气氛一下就诡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