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当初陈哲确实怎么看怎么对你用心。”
许清意将被褥塞洗衣机，摁下启动键，不置一词。
欧鸥放回许愿沙，不厚道地说：“好期待陈哲知道你和姜云霆现在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
许清意：“……”
欧鸥摸摸下巴自行猜测：“陈哲和姜云霆这么多年兄弟，那次他的命也多亏了姜云霆才救回来的，估计也不会大动干戈。”
许清意困惑：“什么陈哲的命是姜云霆救回来的？”
欧鸥搭住她的肩：“你当时眼里只有陈哲，跟着陈哲那辆救护车走了，所以没听到陈老三跟我们说的详情。”
“他们几个男生不是和陈哲走散了吗？是姜云霆最先找到陈哲的，也是姜云霆施救得当，陈哲才熬得到搜救队出现。好像姜云霆因为陈哲也受了不轻的伤吧。”
原来如此。许清意确实一无所知，她从未听陈哲提起过。
这样的话许清意更难理解为什么陈哲和姜云霆的关系塑料。
不过倒令许清意参悟，可能姜云霆就是和欧鸥方才的猜测想到一处去，所以丝毫不畏惧被陈哲发现。
欧鸥见她收走餐桌的两份餐具，跟进厨房里，细问：“饭是你做给姜云霆吃的？”
许清意强调：“我只是做给我自己，他强行蹭的。”
欧鸥的语气严肃了两分，“乖乖，我得提醒你，如果没想深入发展关系，同一个男人不要搞太多次。”
“……”许清意从洗碗池前转身，看着欧鸥保证，“我绝对没有。”
何况除去第一次，也不是她先主动的。
“那就好。”欧鸥放心地捏捏她的脸，“姜云霆那种类型，不是你能驾驭的，我担心你受伤。”
许清意促狭：“是啊，我得再向你多请教学习，提升段位。”
“可不。”欧鸥骄傲，立马就给她上一课，“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没有锲而不舍吗？姜云霆至今还保留着最快被我放弃的记录。”
许清意从没觉得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就是姜云霆没有让你锲而不舍的吸引力吗？”
欧鸥因她的回答乐得不行：“对，这是标准答案，哈哈哈。”
实际真正的原因是——“那时候姜云霆心里有人了。”
许清意诧异：“谁啊？”
“不知道。”欧鸥耸耸肩，“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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