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淡着眉眼笑道：“只是太贵重了，在公司不适合戴。”
她的回答永远跟她的作风一样。
严谨，有分寸，识大体。
汇报完公事，行政秘书进来跟厉斯年报告他今天的行程。
“中午和振发有个午餐会议，下午您要去会展中心开商务会，今晚您没有公务应酬，但是有家宴。”
行政秘书声音越来越小，说完了还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江瑶。
这个家宴，是厉家和方家的订婚宴。
不搞的太大，家里人凑一桌，简简单单吃一餐饭，等到婚礼的时候才大操大办。
这是厉斯年母亲的意思。
寰宇上下基本上都知道江瑶和厉斯年的关系。
他们以为江瑶的身份迟早要公开。
可人算不如天算。
和江瑶关系好的，都有点为她叫屈。
江瑶仍然抱着合同在一边站着。
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悲。
唇角甚至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的。
厉斯年也是淡淡地哼着，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走出厉斯年办公室，行政秘书小关快走几步跟上了江瑶。
“江助，厉夫人亲自嘱咐，让你晚上也去。”
江瑶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就恢复了自然。
“好，谢谢。”她应着。
小关张张嘴，想说什么，看着江瑶泰然自若的面庞，也就闭上了嘴。
连当事人都这么淡定，他们这些旁观者起什么哄呢？
江瑶知道厉夫人让她今晚也去的用意。
对于她的存在，厉夫人一直如鲠在喉。
她心里也明白她和厉斯年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所以，这三年里的很多夜晚，哪怕她有多意乱情迷的时候，从来也没跟厉斯年说一个爱字。
甚至有时候第二天，她还会问厉斯年要钱要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