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盛母却开口了：“豆豆，你外公是睡着了，他太累了，等你长大了，他就醒了。”
盛母声音依旧温柔，却一柄重锤沉沉砸在盛窈心上。
她眼泪一下涌出，颤声道：“妈，对不起……”
盛母看着她，眼神依旧温柔：“是妈妈要跟你说对不起。”
盛窈顿时泣不成声。
停灵七日，傅闻现一直没出现。
只偶尔从狗仔报道里，看到他跟徐茉茉出游的身影。
盛父入土为安的那一天，盛母独自在他墓前待了许久。
第二天，阳光明媚。
盛窈做了早餐，扣响盛母的房门。
“妈，起来吃饭了。”
里面死一般的寂静让盛窈心里猛然腾起不安，她径直推门而入。
阳光洒落窗沿，寸寸漫到床畔处。
床头柜上，倒下的安眠药瓶空空荡荡。
盛母穿着最喜欢的旗袍，妆容精致，怀抱着盛父的遗照，早已没了呼吸。
盛窈重重跪倒在地，从喉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妈——！”
酒宴上，傅闻现刚谈完一轮合作，坐在沙发上小憩。
冷不防隔壁沙发传来一阵讨论声。
有人语气沉重：“盛家半月内连办两场丧事，真是……哎！”
有人惋惜：“是啊，盛家几代清誉，可惜嫁错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