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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赵越川的手:“你快去看看你弟弟。”
江玉殊也跟着过去,两个娃娃正躺在老赵的屋里,眼看着是不大对劲。
赵越川跟江玉殊一人一个,摸了摸他们的额头。
“怎么烧成这样!”
江玉殊摸的是赵越山的头,这娃儿发烧了还在说胡话。
只听他嘴里不知道念叨什么。
赵越川看向老赵,“爹,刚才这两娃儿干什么去了,怎么会突然发烧。”
老赵一脸懵,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哇,我醒过来就瞧见俩娃儿跟我睡在床上,我听着小山像是在说胡话,一摸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这身子烫得跟炉子似的。”
“这情况要送卫生所。”
江玉殊一脸担心的看着赵越川,赵越川点头。
“爹,去将咱家牛车推出来,我送俩娃儿上镇上卫生所。”
说着跟江玉殊一人抱一个,就要出门。
老赵犹豫了半天,也不动。
“爹?”
老赵哭丧着一张脸,“牛车在你二弟家。”
“那牛呢?”
江玉殊多问一句。
老赵拽着破旧的衣角,为难道:“也在大田那儿。”
赵越川眸子深了深,“行,我知道了,我们过去二弟那儿。”
他说怎么老屋这儿跟土匪进村似的,啥都没有,只家徒四壁来形容,都算是赞美了。
窗户纸都没有,这房子四处漏风,也难怪俩娃儿忽然生病。
两人急急忙忙赶往赵越田那儿,谁知黄丽花耍横,不让他们进门。
赵越川一直知道泼妇难对付,但如今才真切的感受到了泼妇的蛮不讲理。
脸色沉了又沉,眼看怀里的娃儿情况越来越严重。
“你到底要如何?二弟呢?”
赵越川敛着脾气,谁知黄丽花更横了。
抱着胸一脸得意:“俺家的牛车,俺怎么使都行,不巧,牛车前两天给俺使坏了。”
正说着,赵越田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来,“这大晚上的,谁啊?”
走近一看,见是赵越川,赵越田惊讶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二弟,小山跟小河发烧了,得送镇上卫生所,爹说牛车在你们这儿,所以就过来了。”
赵越田伸头看赵越山怀里的娃儿,“哎哟,这看着是不大好,你们等等,我去推牛车出来。”
谁知被见黄丽花横了一脚,差点儿摔倒,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