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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年代戴戒指的男人不多,这已经是个很有用的线索了。
谢行朝咳了两声,纪思晚忙放开他:“大人,冒犯了。”
“冒犯不碍事,只要找到凶手就行。”谢行朝拍了拍袖子上蹭到的石灰:“看不出来你一个厨房里打杂的丫头,倒是心思细腻,观察入微啊。”
“谢大人过奖了。”纪思晚捂了捂嘴,“我只是意外发现而已。”
“意外?”谢行朝失笑:“纪思晚,你这话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的捕头,你意外就能发现的,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不不不,我怎么敢。”纪思晚忙道:“大人真的多虑了,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凶手。那现在凶手是个男人,我可以走了么?”
“你说是男人,就是男人吗?”谢行朝挑了挑眉:“你还是疑犯,不过可以暂时不抓捕,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谢大人。”纪思晚松了口气,突然又想了起来:“那何文芝的案子……”
“嗯?”
“崔俞被杀,很可能是因为他受贿作假后,狮子大开口,所以干脆杀人灭口。那这凶手就不可能是何文芝,是不是可以证明她的无辜?”
“你连你无辜都证明不了,还想证明她的无辜?”谢行朝淡淡道:“走吧,何文芝的案子我们会跟进的,你少操心自己管不了的事情。”
“哦。”纪思晚人微言轻,不敢多说什么,见谢行朝放他走,也就悻悻的应着,转身要走。
只是走了两步,纪思晚又停了下来,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谢行朝走回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快说,我忙着呢。”
纪思晚确实是不想管这闲事,她至今没有从上辈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漫长余生。可是对于这谢行朝和他手下的捕快,又实在是没有信心。
纪思晚心里叹口气,一群……废物……
纪思晚道:“我今日来到崔俞屋子里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香粉的味道。从崔俞家回酒楼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女子擦肩而过,那女子身上也同样香粉的味道。我问了酒楼的伙计,说那个女子和酒楼老板江平川的关系不一般。”
“接着说。”
“江平川有一个夫人,虽然人人都说她回了娘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