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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过来,所以她很有可能就这么病死。
想到这里,她居然笑了,死了也好,死了没那么痛苦了,只是这样的死法真的很可怜。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但是她没有了伸手的力气,感觉那声音离自己好像越来越远……
顾宇站在落地窗前,手机还举在耳边,那该死的女人不接电话。
他想也没想,收起手机拿起车钥匙出去。
驱车来到骆南禾家,他早就熟门熟路,连她家的密码都是他的生日,他很顺利就进来。
环顾一圈没有看到骆南禾,最后在卧室里看到床上弓起来的一团,他走过去直接就将人被子掀了。
“几点了,你还在睡?”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心里一僵,他迅速俯身去看她。
骆南禾脸上是病弱的苍白,嘴唇干裂,身子还在止不住抖动,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顾宇将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烫的吓人,他声音有些少见的急:“骆南禾?”
骆南禾早就烧糊涂了,根本听不到有人在叫,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弱。
他将骆南禾连带着被子包裹着,从床上抱起来,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不接电话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急躁。
“骆南禾,清醒一点,我们去医院!”
他抱起人飞快往外走,电梯都来不及等,抱着人快速下楼梯,嘴里还在叫着没了意识的骆南禾。
最快速度赶到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啧啧了一句:“烧的挺严重,再不送过来脑子可要烧坏咯。”
顾宇闻言轻飘飘瞥了医生一眼,医生没有什么眼力劲,又说了一句:“平时不好好照顾老婆,看看现在病成这样,天天要扎针不惹人心疼嘛。”
顾宇彻底不说话了,他没什么想说的,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听到医生说“老婆”两字,心里产生了异样。
骆南禾清醒过来已经是半夜,她出了一身汗,浑身不舒服,嗓子也干的很,大脑还有些迷迷糊糊,但也知道这是来了医院,她什么时候被送到医院来了?
软软的从床上起来,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水很凉,但是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实在渴的厉害。
正要往嘴里送,冰凉的水杯突然脱手。
她怔楞的看着水杯到了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