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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也只能忍着。
阿默白了他一眼,淡淡地扔下了“活该”两字抬腿跟着前面两人走了。
今日的风有些大,裹着小米粒大小的雪花吹得林时溪的小脸有些疼。
她怕沈淮会冷,便停下脚步,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走到沈淮的身侧给他披在了身上。
沈淮瞧着那艳红的斗篷,眉头轻蹙,嫌弃地就要将斗篷扯下来。
林时溪却是紧紧拉着斗篷的系带不让沈淮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你就将就着穿一会儿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林时溪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沈淮了。
虽然知道他讲究多,对自己也很嫌弃,可她就是觉着这人就是只纸老虎,至少比她那些捂不热的哥哥们好多了。
果然,此刻的沈淮满脸写着拒绝,可还是听话的一动未动。
林时溪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她一笑,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板着脸看向了别处。
林时溪细心地将斗篷帮沈淮系好,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沈淮的下巴。
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沈淮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光也深了些许,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林时溪感觉到了沈淮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沈淮的额头。
沈淮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林时溪没少被沈淮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林时溪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沈淮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沈淮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沈淮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沈淮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沈淮瞧着林时溪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林时溪暗自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