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醉的厉害，俏丽的脸蛋几乎怼在镜头上：“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报复我，你报复我当年拔你自行车气门芯让你摔伤！”
顾默笙：“……原来是你干的。”
程雨舒：“不对，你应该不知道这是我干的，那是报复我把你牛奶掉包成过期牛奶害你肚子疼那事儿？”
“哦，原来你还干过这种事。”顾默笙薄唇抿着，一边和她说话，一边点开了录屏功能：“你不如把当年做过的坏事，都交代交代。”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凡事会耐心的留证据。
程雨舒歪着头，眼眸里透着天真，小嘴微扁：“我都说了，你就能和我一笑泯恩仇，做相亲相爱的同学了吗？你就给我工作吗？”
顾默笙心中忽然一软，有些心疼。
她这样子特别乖。
她好胜，脾气暴，但他知道，她内心也脆弱，也柔软，有的时候也特别特别乖。
“嗯。”喉结滚动了一下，顾默笙声音有些哑，带着无限隐忍缱绻的宠溺。
程雨舒于是开始倒豆子说一些往事，顾默笙拿起车钥匙，问她：“你在哪儿？”
程雨舒看起来不像在家里，倒像在外面。
程雨舒眨了眨眼睛，天真的说：“我在买婚纱，我准备今天结婚。”
顾默笙一愣，脚步顿住了：“你说什么？”
程雨舒脸颊坨红，醉醺醺给他看四周景象，的确是在婚纱店门前，而且牌子很大也挺有名气。
也是，换了一家小点儿的店铺，早就赶走这个醉鬼了，还能任由她在门前端坐着吗？
程雨舒提到婚纱又悲从中来，哭道：“呜呜呜，顾默笙，我怎么办啊，我被赶出来了，他们嫌我穷，买不起婚纱。怎么办，我失业了，我连婚纱都买不起了！我妈都催我了，我再不结婚，我就要变成孤寡老人了呜呜呜呜。”
顾默笙：“……”
看来程雨舒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了。
顾默笙知道她只是喝醉酒乱说话也就安心了。
半小时之后，顾默笙挂断了视频通话。
程雨舒见屏幕黑了，双眸还挂着泪茫然的戳屏幕。
“怎么黑屏了，顾默笙？顾默笙你还在吗？顾同学？”
一道人影站在了她面前，她下意识顺着精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向上看，入目是修长笔直的腿，再往上是劲瘦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