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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取消,这位“头上长角”的美术生当初不肯走传统艺术生路子念文科,非选物化班,其他物化班班主任你推我让,都不敢收,只有杜康勇敢接受了挑战。
说后悔吧,倒谈不上。可说不后悔吧,他头上多出来的白头发也不同意。
杜康让徐冽在外面稍等。
教室里,苏好一手撑腮,一手转着手里的笔,还有兴致往外望。
角度逆光,分辨不清窗外人的脸,只看到一个笔挺的剪影。苏好刚眯了一下眼,就见对方背过身站远了去,估计是不想被围观——很多闲不住的考生都在往外瞄,尤其七班那几个,脖子伸得比鹅还长。
今早七班传开了一个消息,说这学期有位新同学要转进来。
转学生年年有那么个把个,本来也不是多稀奇的事,这回稀奇在,听说这位转学生临到开学前一晚才与校方联系打点相关事宜,也不知多大来头,在国外出差的校长竟然还为这号人特意赶了早班机回来。
又听说校长看了成绩档案,打算让转学生空降到半数清北苗子,大家挤破头也考不进的物化创新班,结果人家家长说:创新班啊?太苦了吧,让孩子在普通班随便念念就行啦。
“?”
基于这两点,不少学生已经对这位貌似背景很硬,成绩很狂,监护家长……暂时不好评价的神秘转学生好奇了一整天。
于霜一看这集体造反的架势,干脆叫最后一排学生往前收卷,抬抬下巴,让杜康处置苏好。
“交完卷的可以走了,出去安静点,不要影响其他考场。”于霜说。
“别啊,”苏好突然抬头一笑,“观众都走了,我这冤伸给谁看?”
正在收拾文具的考生悉悉率率交头接耳起来,不知谁嘴里发出看好戏的一声“哇哦”。
也有无心看戏的,刚走到后门边,就被角落优哉游哉摇着椅子的男生一脚拦住:“谁敢走?”
站到一半的几个学生哆嗦着又坐了回去。
“你还喊冤?”杜康拿起纸条看了看,板着脸问苏好,“这纸条不是你写的?”
“纸条是我写的,弊不是我作的。”
“站起来说清楚!”
苏好站起来,从杜康手里抽走纸条:“这是一张便签条,不是从考场里分发的草稿纸上撕的,那就是从外面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