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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谢离在拉扯之间撞了头,她晕头转向地蹲下,正好喘口气儿,摸摸额头委屈地看向他:“你干嘛?”
江安坐在床边,房间的吊灯打在他脸颊上,投下长长的睫毛暗影。
腹肌在黑色绸缎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谢离咬紧了嘴唇,直想咽唾沫。
真没出息啊,她想。
好像十岁那年,江卓远第一次带她见江安,她就沉迷了他的美色,每天都想多喊几声二哥,总觉得好甜好甜。
那个时候她是只丑小鸭,现在,是过街老鼠。
好像都没好到哪里去。
江安很烦把事情说两遍,俨然已经有些不耐烦:“涂药。”
睡衣又向下了一些。
“这也算……伺候吗?”
“嗯?”
谢离咬了咬下嘴唇,忐忑道:“你不是说,把你伺候好就能把工作还给我……”
江安现在简直想一脚把她踹出门,说她狼心狗肺还真是狼心狗肺,合着她跑去买药根本不是因为担心他过敏,只是为了讨好他,要回工作?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很多,不知怎么,谢离就觉得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里发颤,现在更颤了,心似乎要从嗓子里颤出来。
他的气场太强了,如果不笑,就让人感觉万分压迫。
就在谢离以为俩人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江安终于开口了:“不算。”
谢离:“那……”
“像那个视频里一样伺候,你在装不懂吗?”江安懒洋洋地看她一眼,然后优雅地往床上一趴,像享受SPA一样悠然道,“要不要我再把手机拿给你看一遍?”
谢离再次被呛到,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离开。
“你要是不听话。”他闭着眼睛冲她晃了晃手机,用后脑勺对着她,发出闷闷的声音,“钟盛安以后也会对‘伺候’这个词有很深的理解。”
卑鄙!无耻!
“别在心里骂我,我能听到。”
白跑了一趟受累的谢离不甘示弱:“你不是讨厌我吗?难道让我涂药就不恶心了吗?和我在一起睡觉就不恶心了吗?”
江安反问:“免费的,我为什么不用?”
“免费的?你当我是……”
“嗯,对。”江安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你的命是我们江家给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说着还招了下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