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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前世,安兰为护她,死在了徐延珩的剑下。
重生一世,真好!
安兰活着,她也活着……。
活着——就意味有机会把人生翻盘重来,也意味着她有机会避开徐延珩,救下安兰,救下自己,让父母不再承受失女之痛。
安兰被沈婳盯得下盘发颤,腥红着一双眼睛过来道:“小姐,你,你真的没事吧?”
说话时,眸光打转,不断探看四周,仿佛屋里有其它看不见的东西。
安兰是在担心她中邪,或是被妖怪上了身,沈婳忍禁不住地道:“我没事,不过是被河水淹了淹,不值得你大惊小怪。”
安兰直用袖子抹眼泪,哭叽叽地道:“小姐说的轻巧,奴婢差点就被活活吓死,要不是世子,小姐今儿就、就……。”
“就”了半天,后面的话生生吞进肚皮,又抹把眼泪道:“小姐,世子还没走,一直守在院里想见您一面。”
徐延珩还没走!
沈婳眼皮子一跳,心里乱糟糟地道:“男女七岁不同席,深更半夜他不回瑾王府,忤在我院里是何道理,你赶紧找人把他打发掉。”
安兰大为不解,世子和小姐青梅竹马,早上还一起去河边遛过鸟,别说同席,就是同出同进、同吃同玩也是常有的事,这会说“男女七岁不同席”是不是迟了点?
沈婳偏头催促:“还不去?”
安兰说:“世子刚救下小姐,因为关心小姐才留在院里,奴婢赶他走,也甭不厚道。”
厚道不厚道岂是光看眼前!
待他再厚道,十年后还不是被他所记恨,倒不如,早早就划清界限。
沈婳出了屋,划清界限这种事与其假手于人,不如亲力亲为。
徐延珩站在一排大红灯笼下,红色火光笼罩着他,也笼罩着院落的四周,把院里彤云密密的桃花彰显得更加红艳,沈婳望着一树的红,心里莫名的不耐烦,朝着徐延珩就道:“夜色深重,世子还在我院里站着,是想折损我,还是折损自己。”
一时,把话说的很难听。
徐延珩察着言、观着色:“五妹妹,我留在院里,只是想跟你赔个不是。”
沈婳挑眉向他。
徐延珩道:“今日之事,至此终年,皆是我的错。”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