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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云承弼果然不再计较云景焕和司明朗的事,而是伸手从宫女处将云琯琯接过,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琯琯怎么了?可是饿了?还是受了惊吓?”
云琯琯认真地摇了摇头,先朝着云景焕比划了一通,又撅起嘴,瞪着云承弼,一副气鼓鼓的小模样。
……云承弼立马感到被治愈了。
还是女儿更省心啊。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琯琯虽说还这么小,却已经懂得关心父皇和哥哥啦!
虽说云琯琯看起来气鼓鼓的不愿意搭理他,云承弼却知道,琯琯是不希望他生大皇子的气,便轻轻拍了拍云琯琯的背,柔声哄道:“好,朕知道了,答应你不再责怪你大哥。琯琯也莫要生父皇的气好不好?”
云琯琯这才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在云承弼怀里拱了拱,表示我原谅你啦。
“好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用不着特意提起。时辰尚早,回去跟着先生念书吧。”云承弼朝云景焕挥了挥手,转而又对着司明朗道:“你也回去修整一下吧,改日也与母后、乐成、星华他们见见。”
“是。”两人一同行礼告退。
并肩走出正殿,云景焕与司明朗仍在暗地里相互打量,两人都想着方才云琯琯出声搅扰谈话一事,心思各异。
司明朗惊疑不定。
前世今生,他对这位大皇子都很是赏识。云景焕如今小小年纪,举手投足已有皇家风范。抛开立场不谈,他也愿与其结交一番。更何况……
前世的云景焕,同样受妖女之害不浅。
再好的文才、再广阔的见识、再缜密的心思,在“云琯琯”所受的宠爱面前都不值一提。若是可以,他不介意在拯救东陵百姓的同时也拉一把这位大皇子。
但情况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云琯琯方才是故意为之、还是碰巧而已?若是前者,那么她便是在帮云景焕?为什么?还是自己想岔了,这不过真是那祥瑞锦鲤所带来的巧合?
他想起自己胸前和袖口濡湿的一小片,又有些僵硬。
有洁癖的云景焕早就注意到司明朗身上有股……怪味。
这东陵也不算是荒莽之地,怎么东陵世子如此不修边幅?
云景焕忍了忍,他向司明朗略施一礼,道:“景焕行事不周,方才殿中多有冒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