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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几个就猫着腰出去了。
我们年轻力壮,干活起来很利索,几个小时就将山道施工区域下埋着的骨灰罐和陪葬品挖出,将他们埋在了一个事先挖好的深坑里。
“这不也没啥事啊,村里那些人就是迷信,喜欢疑神疑鬼!”村里的陈清爽嗤之以鼻道。
同村的陈海勤甚至提议录制一个对着骨灰罐撒尿的视频上传网络,说不定能火一把。
几个同村跟打了鸡血一样,果然都这样做了,除了我之外。
因为我爸脾气暴躁,害怕回去被揍,便没参加这次恶趣味行动。
陈海勤可能以为我的借口,便让我拿手机给他们几人拍照。
我只想早点回去,便答应他们拍摄要求。
很快那十几秒的视频就录制完成了,但是中途信号断了几秒。
我看了下屏幕左上角信号满格,不明所以。
我打开视频回放的时候,居然发现视频中似乎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揉了揉眼睛,奇怪怎么多了一个人,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我继续认真看了一遍,发现里面真的多了一个人,似乎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
我立马想起了村里老人的话。
视频中那些同村好友都在嘻嘻哈哈,似是都看不见最左边站着的那个红衣女人。
突然,那个一动不动的红衣女人缓缓转过头。
那是张七孔流血的脸,嘴角勾着诡异的弧度!
内心的恐惧让我想要放声大喊。
我头皮发麻,想叫出声让陈勤海他们离开,却发现脖子上被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掐住发不出声音。
但是我发现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跟着在开始涣散。
在最后昏迷刹那,我心里绝望,惊恐的发现那红衣女人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陈勤海的脖子上。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猛地坐起来捂着脖子大口吸气,但是反应过来后发现周围似乎是自己从小睡到大的房间。
这是回到村里了?谁送我回来?陈勤海怎么样了?
我正在杂乱的想着。
这时候,房间外的大堂里突兀地响起一阵脚步声,和我妈唉声叹气的声音:“你大哥也真是命苦,养这么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唉,那该千刀刮的野狗,把勤海那孩子脖子啃了一大半,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