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用中指抵着下巴推测：“我猜你一定是在考验我的人性！”
“错。”怜月找回鞋，重新穿上，“你要是没反应，我才杀了你。”
“啊？这是为什么？”
“鬼没有真正的生殖系统。”
刘能精神一振，身体坐直——他总算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原来搞了半天你在确认我是人是鬼！”
“所以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琪儿是一只贪食鬼。”
“贪食鬼？”
“鬼有很多种，贪食鬼只是其中的一种。总之，它们非常善于伪装成人类，以假乱真。”怜月表情严肃，“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照你这么说，我该如何才能相信你呢？”刘能反问。
“呵。”怜月冷笑一声，嘴角却见不到上扬。
“想确认女性是不是鬼会要麻烦一些，得真做了才知道。”
“怎么，你想来确认一下？”怜月抽出放在刘能枕头底下的太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
怜月丢过来一个小瓶子，刘能没接住，小瓶子掉到床上。
“待会把这个药用了，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异常。”
刘能回头拿起小药瓶，没有标签和介绍，只能看见里面装着红色的药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把瓶子握在手里，他还有太多问题要问怜月。
可等他再回过头，怜月已经在不经意间离开，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汗水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可恶的女人……
“吱呀。”
房间门忽然被打开，姐姐披着浴袍走了进来。
刘能连忙把药瓶藏到被子里，光着膀子抬起头，一脸心虚道：“老姐，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在叫，就想着过来看看。”姐姐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盯着刘能鼓起的被子，“你的手，放在被子里干嘛？”
“啊，哈哈，我在睡觉啊，手当然放在被子里。”
“是这样吗……”姐姐上下打量着刘能，看着他那别扭的姿势，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对了。”姐姐突然掀开浴巾。
“啊啊啊，我们可是亲姐弟啊，你不要这样……”刘能扭过头，伸手制止。
“你在说什么呢？”姐姐的浴巾下，是一套单薄的睡衣，她的手里则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