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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虑,不知在思考什么。
我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亦锋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像是不经意和他开玩笑一样,“亦锋,你要祝我明天好运,有个会心疼人的客人帮我开身。”以茶代酒,仰天一喝而尽。
他看着我这样,很失落,很伤心,“婉儿……”
“没事的,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想到明天就会被那些油头肥脑的少爷压在身下,剥光衣服,眼泪就不自禁漫上来。
亦锋见我哭了,慌张地提着袖子,想来帮我擦泪,又不好意思。纠结了好久,还是捧起我的脸,用他纤长的手指,刮去我眼角的泪,“别哭了,明天你不一定会被……”
他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是什么。
这样的安慰,还不如不要,惹得人更伤感。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啜泣起来。
“我,我很脏……”亦锋因为我突然抱他,高举双手不敢碰我。但看看哭得像泪人的我,最终还是妥协下来,颤颤地抚摸着我的背,安抚我,“不要把第一次给不喜欢的人……”
他说什么?
明天都要登台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女人的胭脂香,我抖擞着肩膀,哭得更伤心了。
“婉儿。”他松开我,让我坐好,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到衣兜里,掏出包东西,“这个是迷药,如果他想强你,你就把这个下在酒里,足够让他睡上一天一夜的了。只要等到第二天天亮,你就没事了。”轻声说完,再将迷药塞到我手上。
这家青楼,登台有讲一定的规矩,恩客标价买花魁,只能玩一夜,第二天天亮不管你玩没有,必须走人,或者再付过钱。
“我明天也去标价,把你的价钱叫得高高的,那就没人玩得起你了,你就可以不被……”
亦锋!?
亦锋的积蓄,也要用来买我……
他和我说,他现在努力攒赎身的钱,已经攒了一半了。再多攒点,以后从相公馆出去,取个妻子,生个孩子,就此过完一生就够了。
“亦锋,谢谢你……”我抬起袖子,将泪抹干净,凑过头,急速亲了一下亦锋的脸蛋。
我亲他后,看到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红丹丹的。
平时见他伺候人,脸也没这么红……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