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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朗脸上散开,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晕眩。
“爹,您消消气,这狗东西就是在胡说!”
“您那几个相好的老太太,哪个不知道您老人家身子骨好啊?”
“赶明儿我再抓几副养肾的方子,好好给您补补,这风寒自然也就好了。”
刘玲芳急忙扭着屁股就到了张久富身边,一面说还一面轻抚着张久富的后背。
这下张久富算是冷静了下来,缓缓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
“呵呵。”
叶朗听了这女人的话,却冷不防发出声冷笑来。
这笑声十分突兀,一时间屋内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了他身上。
张久富刚刚松缓眉头再次簇成一团,“你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笑?说,你笑什么?!”
他居高临下等着叶朗,凶相毕露。
“我笑你被人投毒,还毫无知觉,难怪快死了都不知道。”
“你的血管栓塞十分严重,气虚浮热、内火不败,这种情况下进行大补,就是个年轻壮汉也遭不住!”
“我猜你服用此类汤药已将近一年了吧?在这幅身子骨上进行大补,比砒霜更毒,难怪会到现在这种地步。”
叶朗注视着张久富的目光,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
这话一出,一旁的刘玲芳果真慌乱了起来。
“爹,您别听他瞎说啊!”
“那些方子都是补身体的,都贵得很哩!”
“我可是您儿媳妇,怎么可能害您啊?!”
她急切地抓住了张久富的胳膊,快速转动的眼珠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张久富没有理会女人的解释,而是皱起了眉头,缓缓在叶朗面前蹲了下来。
“我这服药的时日,你为何会知道?”
他严肃地朝叶朗问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的病症,仅仅靠‘望’也就够了。”
叶朗轻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