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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会了,而苟晶说着自己会了,过段时间等欧阳月真找她了,她又忍不住说自己还不太熟,然后欧阳月又得再教一遍。
不过这个时候K君似乎成为了大家通过抨击和吐槽从而维系脆弱的关系的纽带,女生的饭桌上,对K君的吐槽不绝于耳,从他的长相衣着,再到他工作上点点滴滴的失误,还不是夹杂着各种对K君的诽谤,诸如约炮之类的,苟晶也得意的炫耀着K君对自己的表白,还把截图给大家看,远远的,我看到K君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的距离,什么都听到了,而我们这里向他不断投过去的目光似乎也在提醒着他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K君什么都知道了,但是K君选择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继续不动神色的吃饭,但是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或许之前对苟晶的种种行为不过是觉得不舒服,那这一刻就是彻彻底底的厌恶了。
我不喜欢用剩女侮辱女性,但是此刻一切恶毒的词语都在我的脑中闪过,只有从未被追求过的剩女才会做这么low的事情,又似乎明白了她为何单身至今,或许和她的长相并无关系。
等K君吃完端着餐盘离去,我再也不想忍受这恶心的氛围了,我说了句我要去改一下报告就也端着餐盘放到回收处就紧随K君离开了食堂,K君径直走向厕所,而我跟在他的身后,却不知要如何安慰他,甚至都不敢叫住他。
于是我也去上厕所,然后故意在洗手池处磨蹭了好一会儿,但是没想到K君很快就出来了,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淡定的不能从他的脸上读出任何一种悲伤。
我忙问他:“你没事吧?”出口就已经后悔,但他似乎毫无反应,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我感到他所有的痛苦都被隐藏在羞愧之中变得难以察觉。
我又对他说:“今晚我们一起出去喝茶吧?”
K君说了句:“不用。”那声音是带着哭腔的,我不敢让他崩溃,因为在公司崩溃会让更多的人嘲笑他,于是我递给他一包餐巾纸,说了句:“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就走了。
K君接过纸,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下午的工作汇报,K君完成的很出色,来参加会议的三四个老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