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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微微躬身。
“先生恕罪,学生刚刚昏迷过一次,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行礼,还请先生见谅。”
“这是......,怎么回事?”灰衣老者有些不悦地问道。
“启禀先生,”
李培又站了出来。
“周家小姐被士子宁策非礼,但此人居然拒不认错......”
“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认错?”宁策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李培气极。
“登徒子!”周小姐加入战团。
“血口喷人!”宁策反击。
“都给老夫住口!”灰衣老者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成何体统!”
老者极有威望,他这么一喝,顿时众人皆都住了口,无人再敢出声。
老者的目光在下面众人脸上一一掠过。
最终停在了李培身上。
“你说,宁策非礼了周家小姐?”
“正是如此。”李培大喜。
“那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李培怔了一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与此事无关的闲杂人等,统统退下!”
灰衣老者虽然衣衫普通,但语气中自有一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度,听了他的话后,众人纷纷退下,只留下宁策和周小姐两人,站在那里。
看了一眼宁策之后,灰衣老者禁不住暗自摇头。
这少年,自己略有了解,
长相不俗,生得真是异常俊秀。
只可惜,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肚内空洞无物,没什么本领。
就在刚才,他更是因为写不出诗词来,一怒摔了砚台,
而如今,又成了非礼女子的登徒子。
望着站在台阶下面,气定神闲,没有半点惧色的宁策,
灰衣老者,不怒反笑。
“呵呵,宁策,你算是出息了,老夫以前,还真是轻视你了,摔砚台在先,非礼他人在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策轻咳了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了老者犀利的目光。
“先生,摔砚台,是学生的错,这个学生承认,但非礼他人之事,学生万万不敢承认,没做的事,学生为什么要认?”
宁策脸色坦然,目光纯净。
望着宁策,灰衣老者微微皱眉,似是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掉转了目光,望向周家小姐。
“周姑娘,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误会吧?”
周小姐扑通一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