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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父沉思片刻,叹了一口气道:
“婉卿是我与你们母亲的幺女,自幼娇生惯养,爱怜过甚,我自是不舍她嫁去那高墙厚壁之内,做一辈子金丝笼里的雀鸟,即使富贵荣华,终是丧失了自由之身。”
婉卿趴在地上,心中无限感动,虽然眼前的父母和自己没有半分血亲,但是他们真切的爱女之心还是让初来这个时代的自己感到无比温暖。
送女入宫,一朝伴在君王侧,从此全家富贵鸡犬升天的故事,话本子上看的太多了,真正为了女儿的幸福而打算的父母又有多么难得呀。
家中最稳重的大哥虢怀开口道:
“父亲大人,以孩儿之见,目前当务之急,是要相助洪德,尽快将褒伯父救出才是。”
虢父想到褒家今日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把年过半百的褒老大人都搭了进去,心中忧虑难过。
这个天大的人情,让虢府如何偿还。
次日清晨,婉卿半梦半醒之间就被米粒以极其粗暴地态度推醒,强行更衣,上妆,打扮妥当后直接塞入一辆马车中。
此刻天色尚早,东方的天空霞光万道,晨风徐徐带来阵阵花香。
婉卿虽已身在车内,却不知要去往何地,忙看向坐在身边的米粒。
今天的米粒奇怪的很,不似往常般小姐长小姐短的叽叽喳喳环绕在身边,言行间颇有些怨怼不满。
婉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希望她能自己交代,米粒终于受不住来自小姐灼热的目光,嘟着嘴巴不满道:
“小姐当真是这世上最无情无心之人,褒公子为了您激怒王上,连累自己父亲被囚,整个褒府都乱成一锅粥,您却依然吃好喝好,一点儿都不伤心挂怀,昨夜……米粒听您还打呼了呢。”
……
被囚?不是只是进宫伴驾吗?
婉卿疑惑,难道周昨日回宫后越想越气,恼羞成怒变卦了?
马车徐徐地停在了褒府门前,驾车的小厮下车扣打门上的铜环。
这是婉卿第一次来褒府,外观看去好似一个小巧而精致的老北京四合院。
庭院幽深,廊道曲折,四周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显得气势不凡。
大家都无心赏景,听褒府的管家说,宫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