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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又会有些迟钝,所以治愈过程比较漫长。
让江知欣慰的是,上次江楠已经会给她反应了!
这就说明顾医生的办法是正确的。
可这次呢?
江知怀疑,是不是她忙于工作的时候,顾家母子对江楠做过什么,导致他再次瑟缩在了自己的世界!
“你说你怀疑江楠受到了虐待,是吗?”
来到约好的咖啡馆,江知将她的怀疑说给了顾医生。
顾医生不断颔首,不时给出合理的建议,丝毫没有冒犯到江知的自尊心,可见他的说话艺术。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
这时,顾医生的电话响起,他拧了拧眉,略带抱歉的接了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严肃又无奈,似乎电话那边的人非常难缠。
“先生,异食癖的形成有很多因素,我并不能单凭一点来判断是心理因素还是生理上的问题。”
“……”
电话的另一边,封司爵又说了几句住在山府别墅区那个疯女人的病情。
他跟顾医生约好了时间。
挂断电话,封司爵拧眉拿起秘书查到的一份资料。
白色A4纸的顶端,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江知。
这是一份三年前江知跟封司爵说到此为止后,所有经历的记载——
十九岁,未婚先孕,嫁给顾氏独子,顾南远。
二十岁,孩子出生疑似患病,跟孩子一起接受长期的心理辅导。
二十一岁,顾氏掌权人心脏病去世。
至此,江知在顾家的待遇每况日下。
他闭上眼,将文件扣在了楠木书桌上,半晌后,拿起电话拨打了久居上位,今年初才回家休养的太后的电话。
“我答应跟陆家的联姻,但有一个要求——听流简他们说,陆家大小姐私生活糜烂,我怕娶个这样的妻子,气活了封家老祖宗,您说呢?”
封司爵说罢,心底一片平静。
咖啡馆里。
江知跟顾医生结束了谈话。
结束之前的五分钟,她隔三差五就要按开手机屏幕看时间,她下午三点有个在会所推销啤酒的兼职,可是到了这会,却还未接到主管的通知,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份工作又黄了。
“你待会有什么安排,我正好开了车,送你过去。”
顾医生善解人意。
江知不愿意温文尔雅的顾医生瞧见她窘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