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的阴冷稍有开裂的痕迹，就知道他依附的风向是对的。
连忙继续说：“夫人特意早起是想陪您吃早餐的，您走了，她似乎很失落，还有，夫人的脚好像受伤了。”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温书怡是踮着脚上的楼。
“嗯。”
顾越琛拿起旁边的公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走吧。”
待车子开出去几米远，又闷闷的补了一句。
“叫陈辉煌过来看看。”
“是，保证让陈医生半小时之内赶到。”
秦桢一边应声一边捂着嘴偷笑。
他就知道顾爷忍不了多久。
刚才提起夫人的伤，顾爷的眉毛梢儿都染上心疼了。
温书怡忐忑了一上午，陈辉煌过来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陈辉煌是家庭医生，也是顾越琛的好友，见她搞成这副样子，忍不住调侃。
“这次又是怎么跑的，只伤了一只脚？”
温书怡皱眉，“我伤一只脚，你还嫌少了？”
她对陈辉煌印象不错，上辈子众叛亲离时，他是除了顾越琛之外，唯一一个肯帮她的人。
女孩儿皱紧的眉毛下，眼眸瞪得圆滚滚的，就像一只刚睡醒就被欺负到炸毛的小猫咪，怪可爱的。
温书怡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每次看到这张脸，陈辉煌都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所以一向和陌生人不愿多言的他，才会每每在温书怡面前破例。
“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跑得掉，你这样，无非就多挂点伤。”陈辉煌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提醒。
温书怡并不领情。
“你是来给顾越琛做卧底的吧？试探我？”
说着又白了他一眼，“不过你得失望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不想跑了。”
还准备再说些什么，温书怡的邮箱来了一条特别提醒。
是她特别设置的，研究所的消息。
陈辉煌看到温书怡一头扎进手机里，也就不再说什么。
“记得换药，我就先走了。”
温书怡敷衍的甩甩手，“帮我倒杯果汁再走。”
陈辉煌下意识就去倒了杯果汁，拿过来时头脑才有些清醒。
他在家有佣人，在医院有助理，到了这儿，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轻松支配了？
温书怡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喝完果汁就翻脸，把人赶出别墅。
陈辉煌的药都是特制的，下午的时候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