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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吱吱声。
“呵呵……”她笑了,那洞尽管没有全部堵住,可她心中也苏畅了许多,她觉得自己如同那老鼠一般,在这地下室中见不了光。
门突然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那一副看着脏东西眼神让钟杳杳的心痛了几分。
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钟杳杳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心缺渐渐收缩,让她难受万分,冷汗直冒出,放下捂住的眼睛紧紧一边紧紧按在那个让她疼痛的心。
另一只手的指甲则深深嵌入手掌,早已经受伤的双手,如今更添一份。
“呵呵。”钟杳杳无力地靠在角落里的墙壁上,神情怨恨,“你是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活不成了,那抱歉不如你愿了。”
傅知岳慢慢朝她走过来,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冷漠无情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游戏才刚刚开始,比起一下子让你死了,我更喜欢你半死不活的活着”
“呸,你尽管来,我不怕,我要是敢对你说一声我错了 ,我就不是钟杳杳。”
被他语气激到的傅知岳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薄唇轻启:“那我就等着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我想你饿了吧!毕竟关在这里三天没吃没喝还和你怕的要死的老鼠共处一室,这滋味不好受吧!”
钟杳杳冷冷的看着她,自己到底是惹了一个什么人,那高高在上不当人命是一回事的男人,活生生的如同恶鬼一般让她无从反击。
他扔过去几个馒头,“好好的吃完这一顿,保存好你的体力,等下游戏就要开始了。”
她疲惫不堪的身子看着那滚落在地面上的馒头,如今这局面容不得自己逃走说不,如果想活着就必须有活着的资本。
她慢慢的捡起地上硬邦邦的馒头狼吞虎咽的吃着,突然被卡住喉咙,让她的脸一下子青了。
傅知岳的手也握紧了,不知道是怕没了乐趣还是在担心她。
后来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担心她,一个罪人不可能的,他就站在那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杳杳拍着自己,好不容易下去了却是要了她半条命,她把馒头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把它拿到厕所洗手盆开起水龙头,两手摊开。
水龙头流出来小小的水瞬间弄**馒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