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一方面，她很在乎自己的名声。
虽然她极其鄙夷李湛，但既然她嫁给了李湛，她就不会变节。
另一方面，她也是为了自己家族做出牺牲。
大齐皇帝李天赐刻薄寡恩、生性多疑，如果她留在京城，三皇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除非她去做尼姑，否则她一旦跟三皇子走近，李天赐绝对会拿柳家开刀。
当然，她跟着李湛，也是想看看李湛狼狈如丧家之犬的样子。
虽然这桩婚姻不是李湛挑起，但谁叫李湛是个废物？
她对李湛的恨，丝毫不比乱点鸳鸯的李天赐少。
可就在所有人都气急，想要阻止李湛的时候。
李湛已经连杀数人。
李湛一首持刀，一首持长槊，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一群秘卫血流成河。
上一秒还猖狂的秘卫，这一刻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简直不堪一击。
李湛不仅有西楚霸王的力量，更有西楚霸王攻伐的技巧。
他手中长槊，如毒龙纵横，如流星闪烁，每一击都击中敌人要害。
他手中长剑，更如手臂般挥舞，或荡开敌人的刀，或刺入敌人的心脏。
李湛杀人。
如行云流水。
如家常便饭。
一群凶悍不可一世的秘卫，竟然被吓傻，竟如猪狗一般被屠杀。
申屠忠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别人只看到李湛的凶恶，但他看到的是李湛杀戮的艺术。
李湛每一击，都没有多余，没有半点花哨。
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大师！
这绝对是大师级的刺客，杀人专家。
“殿下怎么会武功？？？”
彭豹也是惊掉下巴，如泥塑般站在原地。
他跟了李湛四五年了，李湛夜夜笙箫，身体早就掏空，别说练武、杀人，就算提桶水估计都费劲。
“唐王，饶命！”
最后一个叛乱的秘卫直接吓傻，“噗通”一声跪在李湛脚下。
而周围没有叛变的秘卫，也都通体冰冷，两股颤颤。
太恐怖了！
他们都以为唐王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们都不怎么甘心跟着这个废物。
但此时此刻，他们的不甘、不爽、质疑都荡然无存。
相反。
他们现在心中全是对申屠忠的佩服，对李湛的敬畏和尊重。
这个唐王，心机……
